我紧张起来。
我还真有办法知道他的事情。
听闻唐雨泽的事情,我眼眶湿润了,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哭。
母亲只是举手之劳,给他活路,为了母亲的嘱托,他命都不要了,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唐雨泽是滴水之恩,喷泉想报。
“过来。”唐雨泽终于回来了,看似和平时一样,但走路还是有点
不自然。
唐雨泽,为了我,你受苦了。
唐大公子终于跟我说话了。
我很狗腿的跑过去:“公子,有什么吩咐?”
“今晚,把这个交给月月春茶肆银月厅的客人。”唐雨泽递给我一个包包,冷冷道,“如果有人问,就说蓝公子有约。”
这可是唐雨泽第一次让我做事。这意味着,他把我看成自己人。
我自是高兴。
“放心,公子,我一定会圆满完成公子交给的任务。”
我信誓旦旦道。
唐雨泽看着我,目光深沉,似乎有话要说,最终什么也没说。
人间凶险,把好好的唐公子变成闷葫芦。
多想回到我朝他笑,他也朝我笑的时光,有一次晨光恰好投射他的俊脸,把他衬得俊逸若神。
但是我们回不去。
唐雨泽又瘦了。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我的心有点疼。
我没有爱得资格,想想还是可以的。
“公子,没别的事,我去了。”我道。总觉得唐雨泽今天怪怪的。
许是我想多了。
“我”唐雨泽又说了半截。
“公子,请讲。”我殷勤道。
“我有没有对不起你?”
唐雨泽终于挤出一句。
“没有,没有”我摇头,又摆手。
“若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请忘了吧!”
唐雨泽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像遗言。
形势已经危急到这种程度了吗?
“去吧!”唐雨泽无力的摆摆手。
月月春茶肆,听着名字,就像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就像现代的理发店,随随便便的理发,认认真真的皮肉。
不知道古代这种场所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灯光暗暗,客人随便。
看看就知道。
走进去,还真有人喝茶。
倒茶的美女个个漂亮,水灵。不停的有茶客吃她们的豆腐。她们不敢怒,也不敢言,还得陪着笑。
还真是那么回事。
在古代,风月场所是合法的,但税收高,这样挂羊头卖狗肉可以避税。
站在店里,没人理我。
我这一身上好丝绸,店家也看不入眼!这当是帝京非常高档的消费场所。
一锭银子重重的放在柜台上,这是逼姐炫富啊!哇,老板突然就冒出来了,亲自接待。
举目皆是势利人,不奇怪,不奇怪。
老板是个老帅哥,一身的商业味,满脸职业化的笑容,低头哈腰叫我“公子”。
我自然是男装打扮。
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不假,不假。
“我和银月厅的公子有约,进去通禀,就说蓝公子找他。”
这是唐雨泽教我说的。
听闻我和银月厅的那位认识,还有约,店家瞪大眼睛,立马脸色谄媚,奴才看到主子的那种。
银月厅这位,到底什么来历?
居然能顺带把我的地位拉高了很多,我对这位充满好奇。
“公子稍等,公子稍等”店家不跌弯腰,退着上楼,不把屁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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