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幅一模一样的。

    “娘娘，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请娘娘明示。”

    看起来小玉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文常在的侍女早已经招了，她在装裱时，接近那幅画的只有你。”

    小玉听罢，面如死灰。

    “小玉，陷害龙嗣，可是灭族之罪。”

    小玉终于崩溃了，她招了。

    她要我答应她，她犯下的罪由她一人承担，不要连累她的家人。

    小玉倒也是个孝女，也许她还是个好人，是这深宫染黑了她的心。

    我要杀的鸡便从小玉的嘴里吐了出来。居然不是王贵妃，而是皇后。

    男人会为权力发疯，女人亦如此。

    皇后这么做是保住自己的位置。

    据小玉交待，皇后一早看出王贵妃有喜背后的端倪，苦于没有证据，她分析，王采女住在她的偏宫，狸猫换太子，王采女是最合适的人选。

    经她调查，王贵妃暗地授意她的宫人暗中保护王采女肚子里的孩子，三天二头的送好吃的给王采女，都是些养胎的食物。

    王贵妃心高气傲，势利世故，对王采女意外的好，更是坐实了她的想法。

    皇后派小玉杀了王采女，断了王贵妃的念想，没想到王采女自己看出来了，狠下心来自己了断。

    我有小玉的证词，还需要证据。

    证据早毁，但会有人为我备下的。

    我挡她道了，她也挡人道了。

    她的位置一样有人削尖脑袋想要坐上去。

    深宫里，很多事情都是在暗处进行的，但在专心于宫斗的聪明女人眼里，跟明镜似的。

    一天后，兰儿跟我做了个“事成”的手势。

    我带着一干人等闯入了椒房殿，在皇后的宫室搜出了证据。

    有些证据是做出来的，比如猪油；有些证据是搜出来的，比如扎了针的人偶。

    人偶的样子还真像我。

    宫斗的祸水是皇帝，但女人们只恨比她更受宠的女人。这个道理没人讲得通。

    皇后脸色全变。

    她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每个人都像是害她的凶手。

    皇后的脸色非常难看，我曾经以为皇后是装病，没想到真病了。

    皇后的精神状况很不好。

    椒房殿我是第一次来，很干净，一尘不染都不足以形容这里干净的程度，怨不得帝皇宫长二棵狗尾巴草都能落入皇后的眼。

    “就算我做的，你能把我怎样？”皇后很快恢复淡然，看着我，眉间闪着卑视，她从来没有瞧得起我。

    那日帝皇宫的亲热就是一场表演。

    我淡笑：“你会为你的话付出惨重的代价。”

    皇后不屑一笑：“就凭你。”

    “对，就凭我。”我的神色淡的就像跟她话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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