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2章 筑渠(第1/5页)  白雪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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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被吻得几乎断气,终于发力推开岑非鱼,抹了把嘴,恶狠狠道:“行了,别卖关子。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将你卖到青山楼去!”

    岑非鱼“恬不知耻”地笑起来,将手伸到白马腰间乱摸一气。

    白马刚准备发火,不当心被岑非鱼挠到痒痒肉,忽然一口气泄了出来,忍不住要笑,“你c你!哈哈哈,你别闹!”

    岑非鱼玩了一会儿,才从白马腰侧将自己送他的那支尺八取下。这支尺八尺寸很小,仅有白马巴掌大,被岑非鱼拿在手中,就像是给小孩儿的玩具。

    岑非鱼他晃了两下尺八,道:“宝贝在此!我的心c我的人c我的全部家当,其实早就送给你了,你不在乎。唉,此事若传出去,想必又是一出旷世奇恋。”

    白马不明所以,道:“说什么胡话?这东西破旧不堪,我却日日戴着,还不是因为上面有你刻的一个‘心’字。”

    岑非鱼这才满意,双手握着尺八,将其上七个孔全部堵住,再运起内劲一吹。尺八发出一声怪响,岑非鱼便趁机双手反向一扭,将那尺八外头的一层壳子取下,两指夹出其中藏着的一张极薄的金纸,道:“都说魏武帝生前为了筹措军资,特设一支军队,专门从事盗墓夺宝的勾当,叫做摸金校尉。此事有损阴德,几乎令汉墓十室九空。武帝去世以后,怕自己拆陵墓被他人盗挖,便建起七十二座疑冢。”

    白马指着岑非鱼大喊:“你挖了你爷爷的墓!”

    “我是离经叛道,可我又是不畜生!”岑非鱼看傻子似的看向白马,不再拐弯抹角,“武帝何等才略?自不会将那些死不带走的东西带到坟墓里去。他下葬时,根本没什么陪葬,而是命人将本该用以陪葬的金银财宝寻龙脉c奇穴而藏,以备后人不时之需。我那夜回家,见父母被斩,血流满地,大风将这支尺八吹到我面前,这是我爹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我知道,其中必有机窍。”他得意地冲白马笑了笑,“我爹和我一样,但凡有点什么好东西,都想送给心上人。”

    白马连忙把东西推向岑非鱼,道:“不行,你拿回去吧。”

    岑非鱼莫名其妙,道:“你不是最爱钱了?”

    白马欲哭无泪,道:“你让我拿着这东西,我晚上怎么睡得着?做梦都会笑醒!还是你拿着吧,时不时拿出来让我摸摸就好。”

    解决了钱的问题,白马算是有了点底气,但他的眉头仍未散开。

    岑非鱼用手指轻轻推开白马的眉头,问:“可还有疑虑?”

    白马:“我手上仅有四百人。”

    岑非鱼怒道:“还有我呢!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白马:“你有多少人?我记得你手下只有三百白马旧部。”

    岑非鱼老神在在,假装捋了把胡须,道:“就许你出去抢劫,我就不行?你不在,我连吃东西都觉不出味道,闲来无事么,就发了征兵令。征兵不满员,老子就出去打劫。”

    他说罢伸出手,对着白马,比出五个指头。

    白马猜测道:“五百?”

    岑非鱼摇摇头。

    白马大着胆子,猜道:“一千五百?”

    岑非鱼一拍桌子:“一万五千!”

    白马倒抽一口冷气,问:“你别是要造反吧?”

    岑非鱼笑道:“我有府兵一千,但鄄城有十万户人家,官兵就有两万多,敢不听老子的?”

    白马摇摇头,道:“私自调兵,你别找死。”

    岑非鱼摸了摸白马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喃喃道:“你没病。”

    “你才有病!”白马一直盯着岑非鱼面前的馄饨,见他一直不吃,便把碗扒拉过来,就着他的碗吃起来。

    岑非鱼弹了白马一个脑门崩,道:“你是清河侯,我是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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