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三个青衣男子拿了萧枫的青釭剑去,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前方官道上忽然杀出十个人,皆清一色的黑白相间装,手中持剑挡了去路。
这三人立马勒住缰绳,各自对望一眼,中间那人抱拳道:“不知前面是哪路好汉,为何挡我三人去路?”
那十人当中领头的一人,目光盯着左边那个手里拿着青釭剑的说道:“区区几个天山派的弟子,也敢动我太行阁的东西?莫非几位不知我太行阁的厉害!”
“刘坛主,何必跟他们多说。我等直接上去把他们擒住,届时阁主定会对我等另眼相看。”旁边一人说道。
“素闻太行阁消息通灵,无所不知。我等未报门派,阁下竟已先知晓,果然名不虚传。”中间那人缓缓而道,“只是不知,阁下说我们拿了贵阁的东西,却不知是何意思?”
这三人身着青衣,腰悬长剑,剑柄刻莲,的确是天山派的标志。而这三人还不是普通的天山弟子。
中间那人名叫赵鹤,是天山派十大弟子中的老五,左边那人老六余飞,右边老七朱庆明。
刘宿冷笑一声,拿剑指着他左手边那人道:“他刚才偷的那把剑,你可知是谁的?”
余飞脸色一变,率先说道:“这剑不过是刚才路过时从一无人之马上面拿的,却不知和贵阁有何干系?”
“笑话!”刘宿冷笑一声,“你最好现在就把你手上的剑原封不动地送回去,并对那马车上的人说声抱歉。否则我等亲自动手,可不管你是哪门哪派的!”
余飞听了脸色更加难看,这种被人要挟的感觉的确使人非常不爽。他的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师弟不可鲁莽!”赵鹤伸手示意余飞不要冲动。转头对刘宿道:“我师弟不知马车上乃是贵阁之人,颇有得罪,还望阁下见谅。”
赵鹤说罢,转头对余飞道:“师弟,把剑还给他。”
“师哥,他这是不把我天山派放在眼里。如此传出去,我等何以在江湖上行走?”余飞脸色阴沉,极其不服道。
“几位莫非还真要动手不成?”刘宿步步紧逼。
赵鹤眉头一皱,看向刘宿道:“阁下如此在乎这把剑,却不知其主人是贵阁何人。我师弟虽有错在先,但我已无意得罪贵阁,阁下为何出言不逊,步步紧逼?”
“我太行阁向来不惧江湖上任何势力。如今尔等却敢动我阁主宝剑,定是不把我太行阁放在眼里。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刘宿显然是个不怕事的主,挥剑便朝赵鹤刺了过去。
其余九人早按捺不住,见刘宿动手,也都挥剑朝余飞和朱庆明攻了过去。
赵鹤根本没想到对方就这么轻易地动手。对方说六弟拿的是其阁主的剑……
形式不容赵鹤多想,刘宿的剑已经直逼他面门而来。
天山派以剑法和暗器出名,前文早有提过。而这三人又是当下天山派的前十弟子,剑法自然不俗。
刘宿只知对方是天山派的人,但却不知其乃是前十弟子。刘宿所仰仗者不过人多势众。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过不了多久萧枫定会赶来,若是自己能擒住这几人夺回宝剑,届时阁主必然对自己另眼相待……
刘宿的算盘打的不错。
两人一剑交锋便已大概探得对方高低。刘宿收起了轻视之心,对方这三人显然不是普通的天山派弟子。
余飞和朱庆明被其余太行阁的人围住。这些不过是普通的太行阁下属,武功自然不高。但仗着人数上的优势,加之又不敢下杀手,是以短时间内余飞和赵庆明竟被困住了。
“两位师弟,切记不可伤人性命。我等要速战速决,不可错过了赶路。”
赵鹤一人单打刘宿,倒能轻松应付。
刘宿见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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