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一样,甜滋滋的。
下午六点前得回学校上晚自修。
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余夏又在公交车上遇到了尤东寻。
除了没有行李箱,他带的东西好像比上次多了许多。
尤东寻给她留了位置,听到她投币的声响后微微抬了眼,漂亮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倒是车窗外的夕阳,洒在他肩上时像是给他镀了一层金。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色圆领t恤,没有过多的修饰,干干净净。
因为是坐在后半截车厢的第一排,尤东寻的手臂就搭在那栏杆上。
随意之余的帅气。
余夏抚平衣角,平静地收回视线。
他却还望着她这边。
车上人不多,记得有谁曾经跟她说过,一个人一旦被另一个人给盯上,那他一定会感受到脊背发凉。
余夏迈开退走过去,垂着眸安安静静,她想纠正脊背发凉这句话――
发凉的地方因盯的人的方位而定,正如此时此刻,她的感受是胸前发凉,凉飕飕的就跟没穿胸衣一样。
想到这儿,余夏面上不动却还是下意识地往自己胸前一瞟,有点小鼓。
尤东寻看到她的动作,嘴角一抽,抬手摸了摸鼻子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向别处。
等人坐到他身边后,因为清楚余夏她的力气,尤东寻也就没怎么客气,把背包递给了她:“小学的倒是不用,这里面都是初中的书,你可以自己看看。”
“以你现在什么都不通的状况周四摸底考肯定垫底。”
尤东寻抿了抿唇,客观地道出真相。
其实他本来想说到高考想考出好成绩也困难,但转念一想,满打满算也还有三年,很多东西不应该过早地下定论。
也许,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
重重的一包,余夏先是怔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扒拉开看了一眼里面的书。
都崭新崭新的。
她抽出一本随便翻了翻。
除了第一页的姓名班级,其他地方真的是只字未染,比她的脸还要干净。
“你的?”余夏歪着头问他。
尤东寻挑眉应了声:“嗯。”
“怎么都不在上面写字?”她继续追问。
两三分钟后,车子发动的声音嗡嗡作响。
她耳尖,听到了他的回答。
轻轻的又带着沙哑――“因为都会。”
“”
标题就是这长长的一串,红字加粗。
附图:她默不作声的爬楼梯的背影。
下面还有上百层的评论,其中有一条她在电视上看过――自从有了新盖中盖,一口气能上五楼。
余夏:“”
两床被子很重麽?
事实证明,力气是与饭量成正比的。
在毛巍慧的目瞪口呆下,余夏不急不缓淡淡定定地吃了两碗米饭,一粒米都不剩。
“哐”一下搁下塑料碗,莹白的大拇指就比在眼前:“啧啧啧,厉害啊。”
余夏正色,一点儿也没开玩笑:“这碗太小了。”她还没有饱。
毛巍慧沉吟片刻,抱拳:“好汉受我一拜。”
寝室是四人寝,另外两个人来得比较晚。
她俩吃完午饭回去准备休息的时候,看到她们正在父母的陪同下整理床铺。
互相打了招呼,都很热情开朗。
一个叫郑安琪,一个叫朱娇。
由父母折腾过的床铺,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再配上蚊帐,墙边用粉色墙纸贴着,俨然是公主床了。
相比较之下,一号床就简陋地不像样。
“余夏,你把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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