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有些不太平,刺客还冲撞了皇后,使得皇后一病不起,太子最近是不是该把宫内的治安给抓一抓了?”
宫天烁的身子一颤,瞬间明白了楚帝的意思,忙单膝跪了下来,朗声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朝堂风云变幻,你永远都想不出下一秒是谁倒霉,下一秒是谁会平步青云。
只是一个早朝的时间,便关了两位皇子,太子上位。
散了朝后,诸位大臣都仰天叹息,圣心不可测,不可测啊。
六部也没了精神再去掐架,也不争了,也不抢了,个个蔫搭的拱了拱手,四下散了。
而皇家学院那边,不知道副院首大人怎么了,竟然晕倒在地,请了大夫来看,只道是染了重疾,需要静养。
一辆马车把风无邪接回了京中,众学子有些痛心的看着副院首大人消失在眼前。
副院首大人以身作则,督促学子们的学业。
这病,只怕是累的吧?
是夜,一辆马车悄然从云阳驶出,车子不算华丽,比普通的马车要大上一些。
赶车的马夫是个长着胡子的大汉,穿一身粗布衣衫,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
时不时的拿起酒葫芦往嘴里倒上两口,呼出一口白气,很是恣意。
“兄弟,要不要喝一口?”马夫执起酒葫芦,对着骑马的小厮道,眉眼里的神采却有些幸灾乐祸。
该,不让你跟着偏来,现在沦落成给人看行李的小厮。
小厮穿一身青灰的粗布衫,但眉眼却生的极好,面皮白净,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对着马夫递过来的酒不屑一顾。
“不就是葡萄酒么,想当年我跟着六爷去吐蕃的时候,没少喝。”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眼睛却瞄向马夫递来的酒葫芦:“即然白大哥这么热情,我就勉为其难的尝上一尝吧。”
不等马夫缩回走,小厮的手一伸便将酒葫芦抢了过来,马夫看着他的样子,不由的哈哈一笑。
“小杜,这可是表小姐亲自酿造的,就那么一点儿,你可得省着点喝。”
唤作小杜的小厮,擦了擦嘴上的酒渍,嘴一撇:“小气。”
看着茫茫的原野,四周一片黑暗,有些无奈的说道:“干嘛非得在晚上赶路,找个客栈投宿不好?”
老白拿赶车的鞭子指了指车内:“你去问六爷啊。”
随即车内便传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如果你俩嫌苦,可以回去。”
两人都轻咳了一下,六爷怎么这么不可爱。
马车内,车顶上的夜明珠照在金丝软褥上,覆了一层淡淡的白光,使得半倚在上面的人,生出了几分妖娆之色。
男人剑眉入鬓,凤眼斜挑,沾了酒夜的玫瑰色薄唇,晶莹透亮,他单膝曲起,如玉的指间夹着琉璃盏。
里面暗红色的液体,随着马车的颠簸,溅起一圈涟漪。
“表妹,待到了宁城,你我二人就把婚事办了吧。”
君夜离伸出手,覆在旁边女子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我们都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这样表舅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风无邪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对着君夜离淡淡一笑:“表哥是不是醉了,当年定娃娃亲的时候,明明是大表哥,怎么就成了你了?”
转头看向端坐在一旁的宫默然,风无邪笑的很无害:“是吧,大表哥?”
本还在闭目的宫默然,没有想到风无邪会把火引到他的身上,只得睁开眼睛,轻咳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道:“好像,是吧?”
面具下的脸皮,有些泛红。
宫默然微微侧过了头去,岔开了话题:“此次回宁城,就是为了把表舅的骨灰送回去,只是不知道这一别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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