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躲,不必藏了,因为……”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看向了杜淳那张略有些慌的脸:“因为你的阮容,她不是来寻你的。”
“不是,当真?”杜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有些不相信的问道:“她不来寻我,难道还是来寻别的男人的?”
“这话你算说对了,阮容还真是来找别的男人的。”君夜离幽幽一语,与风无邪交换了一个眼神:“我朝人才备出,周德龙将军膝下有一子,长的一表人才,已经封为候爷,东齐为了与我朝结好,愿把阮容以公主的身份嫁过来,做候爷夫人。”
说完,不管杜淳呆若木鸡的表情,拥着风无邪边走边道:“前几日你给夏姐姐扎的针灸,有没有效?我们再去看看。”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杜淳的心突然感觉空落落的,他摸了摸胸口,不自然的对着君婉约淡淡一笑:“不是我就好,不是我就好。”
君婉约才不会理会他,扭头往自己的寝殿走去。
“哎?你们都把我晾在这儿啊?”人一下子都走光了,杜淳有些闷气的往宫外走。
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远处走来一队仪仗队,华丽的马车和穿着不同于西楚的宫女服饰,让杜淳的心猛的一紧。
马车内隐隐的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隔着车帘,杜淳看到车内的女子,竟然条件反射的就相跑。
可是腿刚迈动,又懊恼起来,她都要嫁人了,又不是来抓自己的,跑什么?
这么一想,便挺直了脊背,想着从容的走过去。
可是在看到那车队时,心里还是不免紧张,明明不想让自己去看,但这双眼睛却像不受控制似的,非要往那里瞧。
马车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里面人的身影,杜淳清了清喉咙,想着要不要跟阮容打个招呼。
可是他的手刚举起来,那马车却直直的驶了过去,别说停顿了,里面的人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顿时,一股莫名的怒意袭上心头,杜淳扭头就往宫外走去。
风无邪被君夜离拉着,一直走到了无人的地方,她才从君夜离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有些埋怨的道:“你明知道阮容喜欢杜淳,你怎么还如此待她?岂不是让她伤心?”
君夜离的手中一空,看到风无邪那张带着怒容的脸,不由的轻笑一声:“听说孩子在肚中,母亲的情绪可是会感染到他的,怎么,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儿子,整天哭丧着脸?”
“你才哭脸。”风无邪狠狠的掐了一把君夜离腰上的肉,不解恨的道:“就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
君夜离故作夸张的大叫一声:“哎呦,好狠心的娘子。”
看他的样子不像在装假,风无邪还真是心疼了,刚刚自己可没手下留情,忙关心的问道:“是不是掐疼了?”
“嗯,非常疼。”君夜离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娘子亲一口,就不疼了。”
知道自己又上了他的当,风无邪将那张凑到自己跟前的俊脸推开,无语的道:“脸皮这么厚,孩子可不能像你。”
“不像我,像娘子就好。”刚刚还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转眼就变成了款款深情。
风无邪对君夜离这变脸的速度佩服的五体投地,见他还要故计重施,只得收起了玩笑的脸,正色道:“快走吧,我们再去看看夏姐姐。”
经她一提醒,君夜离收了性子,脸上露出一丝忧郁:“走吧。”
把夏如梦接到养心殿,是君夜离早就安排好的,本以为能够靠血莲让她起死回生。
可是到现在血莲都未长成,他所有的希望都落了空,心情难免沮丧。
风无邪知道他对夏如梦的感情,但便试着想用针灸给她试试,一连许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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