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洞黑暗,怎么能贸然一进呢。
“话已至此,我便先信你!却是如何进得?里间如何行走,或有关?”,火星子问。
“我也未能走到最后关头,每次败下阵来却是真知道前路如何行走!多说无益,进了便知!你只记住,不管碰到什么景象,白人白马来,更无需理会;黑人黑马前来,满足他要求,随他而进,至于最后凶险之处,能有个什么结果,就看你的本事造化了,我,无能一见!尚未得知天书如何模样!”,虫人解释。
“哦?此去还有人守护?!或有关卡不成?”,火星子问。
“哈哈哈哈,听你话间幼稚,你该是个凡人吧?”,那虫人不知为何,突然就想笑话火星子,有些轻蔑的问。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我问的,皆是我关心的,你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不回答,与你何关?”,火星子道。
那虫人听来倒是一个点头,再没有刁难。
“凡修道之人,不问事之表象,观来几何!正如不会抓着皮毛识虎心!天地间除了凡人在牢笼间,如皮影一般的被别人规定而活,不敢走出陷阱迷局,死守虚妄认知,更不会有人问出,这么可怜的问题!哈哈哈,天地间奥妙无穷,求法真处,才是洞悉万化!记住,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虚假幻象,只不过是和短短过往的种种遭遇,搭一场捉迷藏的游戏罢了,徒劳一世!而与未知的自己之间的过招,才是万法之妙处!”,那虫人宽宽言来。
火星子再听有些糊涂,却也有些动摇了。也许是因为自己一路来经历的种种,隐约间真的如他说的几分意思。何人不是道听途说,对事情做出判断?何人不是以自己观世界,分个敌友?何人不是在一个本没有的规则遵循那规则,将那规则视为不二真法崇奉?越想越回答不出,越回答不出,就越有种愿意相信这人的感觉。
“那我若取天书,你会同往吗?”,火星子问。
“当然不会!我也欲取此物!与你说来,只是遵守诺言!此间不过公平竞争,看你我本事高地了!你是你,我是我,两不相干,也两无相助!”,那虫人摇头说。
火星子听来才是不会说了,要说这人没义气嘛,该说的好像说了。要说他有义气嘛,这么个模糊的事情,他还不负责后果,推的干净。却是这洞进得,进不得啊
两方似是再没有纠葛了,那虫人几语告辞,便坍塌一地,哗啦啦虫子万千,钻入地下不见?根本就不等火星子多问一句,不时,消失不见,落一个空旷世界来。还有那洞张开静待,望进去不知深浅,或不时迷雾闪现。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别是有诈!”,昙花疑虑处问话。
“还能有其他路可走吗?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火星子无奈回言。
“无论如何,总得想个后路啊,万一有什么诡计,也好全身而退!”,昙花道。
“你之所言,也有道理我更不想得什么天书!!只是另有目的哎?!!何不让魔界力量来?”,火星子道。
“哦?你的意思是?又回天岩涧找那魔头?”,昙花问,火星子点头。
“昙花,且不论此事是真是假,但总归是有了个结果,该是对锥天魔一说,最好还我自由,至于后事,便与我无关了,更无心计较,只要我二人走上该走的路,就是天崩地裂,我更不心惊肉不跳!”,火星子坚定语气,言来果断,昙花听来点头,自是能理解这少年道理几何。
“话是如此,却是锥天魔,怎么可能会信这空空一句话呢?”,昙花道。
“这他不得不信!这天书之事,满城风雨多时,不见还有其他说法?不过话说回来,无论如何,我都是要走这一遭的!若是先让他知道,或能助我一臂之力?只怕他谈条件,将我卷入其他事情啊!”,火星子话来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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