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头翘到天上去,撇来一句话。
“哈哈哈哈!倒是有理啊?!难道不该这么怀疑你吗?”,锥天听着有意思,半开玩笑一问。
“该怀疑呀?!就像我怀疑你一样?我这位朋友不知和你有什么契约,想来你定是有所图,而并非想帮助他,如今迟迟不放人走,真搞不懂有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哼!”,昙花缠臂胸前,更是不怕锥天,说来些话见钻刻薄,直指堂上之人。
火星子听昙花这么说,忙前一步跟锥天解释,这人粗野惯了,没有礼数,魔君勿怪!转身让昙花不要再吵。
“哦?还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有意思,我与火星子你情我愿之事,才有契约为凭,他在我处为奴,我自护他元神不散!这难道还能扯到阴谋诡计?倒是我图他哪一点呢?”,锥天道。
“哼哼,你护他?你有吗?你给过他什么,能护他元神不散?倒是他为你办了许多事情,吃尽了苦头!如今,为你寻天书,本是旷古难得之物,你们明显都是不信任他,或有猜忌,其他事情,还用说?脚指头都能想到,你们心把他当作什么!”,昙花似是有些愤怒了,说话来语气重了些。
锥天坐高处真想不到有人会说出这番话来,震惊处这这说不出个话,最惶恐的才是火星子,想说点什么缓和个气氛,却才发现无话可说,锥天可不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吗?但不管如何,这层纸不能破,忙拉昙花身后去。
“魔君,我这朋友浪荡江湖,粗野惯了,说话自没有个轻重,您不要往心里去!”,火星子打圆场堂下说话。
“火星子,你这位朋友野是野了点,倒是很讲义气!我,确实没有给你过什么不过我说过了,锥天自是言而有信之人,不会食言!既然你有你的事要做,此间事有结,你便自由,放的心宽!”,锥天半晌无话,或有愤怒,却是未表现出来,该是无能反驳吧?后慢悠悠说给火星子一席话,听来肺腑之言,当不是玩笑。火星子忙感恩戴德不说。
“这天书一事,我只让你一人去办,我相信你!其他人无需再多言,就这么定了!你自此后进出随意,往哪里都可以,我自不问,只看结果!”,锥天说来一句,转身往里间而去,不知心如何想法。
火星子虽知这一次对话,或让一份关系自此后有些难以弥合,却是他这么说也好,正好见蓝心去,锥天魔关心的不过是天书,到时候给他个交代就行,自己也不再惹什么魔界恩怨,该是他看出来,自己这个凡魂,他是留不住了。
火星子与昙花出门来,不知为何,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让人好不舒畅的感觉。那一份压抑,那一份惶恐,一下子就抛到九霄云外的样子,再跟自己没有关系了。少年拉昙花,恬然的微笑对那丫头,也对这无望幽冥,这便寻蓝心而去,因为,那才是自己的事情。
二人彩光云而去,不用说,此去之故地,或能赏月看星星。
血镜幽潭许久未来,熟悉几分陌生了。二人寻那大树洞而去,果然,蓝莹莹一人门前约定而待。霞衣飒飒,群带飘飘,玉面笑脸,步间精妙,美的让人胆颤。少年看个发呆,似是从来就不认识这一人,又好像忘年之人历经沧桑,跟岁月没有多大关系。
昙花自没有发呆,看小小仙子是真,跑过去又搂又抱,二人嬉笑拉来互相看个安好。
火星子微笑慢慢走近二人身旁,看她们二人重逢喜悦,感受她们之间的那一份温馨,谁也不要打断才好,就这么看看,就这么守着
蓝心与昙花问候,才是心又去另一人,看那少年傻傻一处不说话,也不来个激动的拥抱,就这么看着自己,才是心里暖的紧,这感觉也熟悉的紧,这个人啊,就是这重闷闷的踏实。
见人已接,蓝心笑一个来,突然自己跑到那洞口,背站着不说话,神情几分神秘,让二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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