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是的,父亲,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好,好,”向老爷子一连声地说道,“你jiāo得好朋友啊”
“父亲……”向元林还要说什么,那个站起来的人轻轻对他说道,“元林,不用辩解,你先坐下吧,其余的事情都jiāo给我来处理。”
向元林脸色变幻不定,最后,还是默默地坐到椅子上。
“你到底是谁?”向老爷子见到向元林在那人面前竟然是如此的服从,心中更为诧异,冷冷地盯着那人,问他道。
“哈哈,既然是向老先生询问,在下不敢不回答。我姓余,叫余意同。”那人脸上带着一股邪邪的笑意,回答道。
“余意同?”向老爷子重复了一句,这才问道,两道精湛的目光自他的瞳中shè出,盯在那人的身上,仿佛要将他看透,“你是余家人?”
“也可以这么说吧。”余意同回答道,“我与元林兄一样,也是家族的弃子,我们这些都是。”顺手指了下坐在那儿的那一桌人,“所以,我们更希望家族能够公正。”
“家族如何不公正了?”坐在向老爷子旁边的马老头说道,“你们都是触犯了族规才被逐出家族,难道你们犯的那些错误还是有人冤枉你们不成?”
“马老先生不必如此说。”那人冷笑着道,“事情到底如何,我们这些当事人心中都有数,自然也不必说出来。你做为一个外人,又怎么明白这里面的曲折呢?”
“你……”马老头被余意同的一句话堵得说不下去,眼睛瞪着他,坐在那儿干生气。
“向老先生,”余意同继续说道,“我们都知道当年元林兄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这么多年来一直为他打抱不平,但是他不愿回来讨要说法,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可是,现在,我们听说在你们向家又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而你们向家竟然对这样的事情置之不理。这就让我们的心中都不能再平静下去,所以一定要来讨要一个公道。”
“你说得是什么?”向老爷子不解地问道,“从刚才你们就说在我们向家又有事情发生,可我做为向家人却并不知情,是不是你们在那儿胡言乱语?这样的话,你们故意往我们向家身上泼污水,不是你们讨公道,而是你们要给我们向家一个公道。”
余意同哈哈一笑,坐到椅子上,从怀中取出一摞纸,在空中扬了扬,道:“这些证据足够说明当年元林兄是被陷害。所以我们要讨回的第一个公道,就是元林兄的名誉。”
又拿出一个信封,道:“这里面是一些照片,可以证明现在你们向家的那个人是谁。”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向天渊站起来问道。
“我们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吧。”余意同淡淡地说道,举起手中的信封晃了下,“你总不会以为这里面只是一摞废纸吧?少字”
“对,”一旁其他的人一起叫道,“有证据在这里,还是你们向家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给元林兄一个jiāo待才行。”
“给我看一下”向老爷子铁青着脸说道。
“当然可以。”余意同笑着说,走到向老爷了面前,把手中的那个信封递到他的手中。然后转身回到他的座位上悠然坐下来,等着看向老爷子下一步的行动。
向老爷子从信封中将那摞照片抽了出来,一张张地翻看着,脸色越来越yīn沉。看了好一会,才冲着向天渊一招手,对他说道:“天渊,你也过来看一下。”
向天渊走过去,将照片拿到手中,看了一眼,正是瑜菲在红影夜总会时的照片,上面的瑜菲正痛苦不堪地被不同的男人搂在怀中,脸上流着泪。
看着照片,向天渊的心中一阵阵的酸痛。当时是他惹瑜菲生气,在一气之下,瑜菲才远赴丧国,结果便有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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