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嘉乐苦恼担忧时,手机响了,是属于家人的专属来电铃响,让她立刻想起了她答应老妈今天要回家一趟。
死定了!
「妈,对不起,我忘了要回家!」
「你个死丫头,我就知道你忘记。」
陶妈妈只念了一句,很快就放过她,没有继续念到她求饶,承诺马上去乘车,这让陶嘉乐很疑惑。
「妈?你病了吗?」
「你才病了咧,咒我死啊!死丫头。」陶妈妈被女儿气到快吐血,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你啊,帮我跟正淳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他,事情不会这么圆满落幕,这几天真是辛苦他了,台北、苗栗来来回回的跑……他身体还好吧?我今天炖一锅鸡汤寄上去,你再弄热给他喝。」
咦?最近段正淳台北苗栗来回跑,为什么?
家乡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
「喔对,邻居说不好意思,麻烦正淳的朋友,说要送东西给那位石先生,我明天一起把东西包一包寄上去,你把地址给我。」
慢着,什么石先生?「石先生?段正淳?他们去老家做什么?」
「?正淳没有告诉你吗?他说他会跟你说的呀,你记不记得之前有建商要来买地?就河堤旁边那一整片候鸟的栖息地,说要盖什么yào厂,花nǎinǎi和大家当然不肯,干么让yào厂赶走我们的候鸟呀?
「没想到你前两年带回来的那个同事,叫家齐的男生你记不记得?他现在在建设公司上班,公司派他来买地,他啊,利用你带他们一群人去送货过,骗了花nǎinǎi的签名盖章,花nǎinǎi连现在住的房子都被他骗走了,还有铁皮爷爷,他找了几个少年仔,把你铁皮爷爷的房子砸得乱七八糟,人也受了伤,是大牛去找正淳,请他帮忙的,他找来一个石先生,也不知道那石先生怎么跟建商谈的,总之,合约作废了,花nǎinǎi的地还是她的,也不用付什么违约金,至于铁皮爷爷伤得有点重,正淳劝他去赡养中心,昨天送他去,还找了个看护照顾他呢。」
陶嘉乐呆掉,脑袋一片空白。
刚才的节目以及妈妈告知的讯息,让她组织出一个令她想哭的答案。
段正淳那瓶珍藏的葡萄酒,是为了要帮助一群跟他没有关系的人,才拿出来跟建商谈判的筹码。
而那群跟他无关的人,是她深爱的家乡亲友……
为什么?在他们冷战之后,不说话的这些日子,他默默的做了这些事,却不告诉她。
为什么心里装着别人,却这样对她好?为什么?
胸口压着的情绪让她站了起来,激动的道:「妈,我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不跟你说了,Bye。」
说完,挂上电话,只拎着手机以及未还给段正淳的备份钥匙,跑出了家门。
她要见他,现在!
***
拖着奔波数日的疲惫身躯,段正淳回到住处。
在门口掏出钥匙时,他突然想到,今天是一月三十一日,她说要搬出去的日子。
忙了好些天,直到下午才回来,他到家后,她应该已经打包搬走了吧?也许备份钥匙还会留在餐桌上想到这个画面可能出现在眼前,段正淳就不太想进家门面对。
但他真的很累。
「,老弟,你花了那么大力气,连我这条人脉都动用了,那个妞你到底摆平没?」送他一程,海派洒脱的石姓建商笑笑拍他的肩。
「用摆平来说女生,你实在是……」
「看你这绅士样就知道你还没有搞定,什么甜头都没有尝到。」石姓建商眼神怜悯。「我跟你说,对女人有时候要直接一点,例如把她压在墙上强吻,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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