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咧?」莫追完全不指望她能有什么新意。
「就当你的嫁妆啦。」
过了好一会儿,坐在马车上读书的某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身看向还等着他们点评的月穹。
容止已经有点麻木不仁了,「我说,艳二娘怎么到了这一册还是没有下床来啊?」她要求换人。
「又是彭员外?师姊,你能不能换匹色中饿狼?次次都是他,看久了也是会生腻的好不?」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老觉得这彭员外……无论是外貌还是xìng格描述,都挺像他家二师兄蓬莱的?
「不知在下还有何处需要改正?」向来就是虚心求教的月穹,端正了坐姿,正正经经地向他们颔首致意,「请指教!」
莫追点点头,俨然一划专业的架势,「嗯,这个问题问得好。我觉得呢,师姊你老是坚持于彭员外一人这是不对的……」
「我倒是觉得这边该加强些,你瞧这姿势,危险难度太高了,这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嘛……」容止也找出里头的某个片段,摆在面前与他们一块儿讨论。
高高的天空下,默默拉着马车的老黄马,带着他们再次步上了多年来已走熟了的山道,没理身后那三个凑在一块儿讨论小黄书的男女,悠悠哉哉地往家门的方向走去。
在此同时,远在百里之外的原国断皇爷府中,两张由容止派人辗转送抵的魂纸,静静地放在纳兰清音的书案上。
纳兰清音白玉无瑕的指尖,分别拈着魂纸的两头,缓缓将它自中间撕开,纸张破裂的清音,在安静的室内轻轻响起。
一身形高大的男子自他的身后环住他,一双大掌,徐徐探进他的衣衫里恣意抚摸着。
当斐思年两手捧着一叠厚实的帐本,走至纳兰清音的房门前正准备敲门时,冷不防的,门内又再响起了一阵某人耳熟无比的惨叫。
「泼猫,你又咬人!」
「滚!」
番外:那一年,不能说的秘密
莫追总认为,他的个xìng其实一点也不像只鳖的。
这些年来,他之所以会大江南北地死追死咬着魂纸不放,着实是有着天大的苦衷。
而这苦衷,与贪不贪财有关。
人嘛,总都有点小缺点的,这当然无伤大雅,只是他这缺点也不是他自愿求来的,全都是给人逼出来的,而他之所以会那么贪财,这又与师门的师教息息相关。
说得简单点,他今日之所以会要钱不要命,一个劲地全为了魂纸豁出去,这全都是他家师父害的。
说起他家师父,姓黄,单名金,因此自创的门派自然也叫黄金门,更因师父他老人家家底庞大,生xìng挥金如土又特爱四处散财,所以江湖上个个羡慕嫉妒恨的人们,更是在暗地里奉送了他个外号--
武林暴发户。
身为暴发户的徒儿之一,打莫追自小起,他就知道自家师尊他老人家非常非常的有钱,或者该说是有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偏偏他老人家还总是动不动就把师门里有三座金山这事给挂在嘴边,三不五时就刺激一下他们这些徒儿脆弱的心弦,老是对他们说,那些家产在他身故了后,早晚都会是他们这些徒儿的。
虽然说,从没人知道那三座金山究竟藏在师门里的哪个地方,但师父他老人家每年就是变出一箱又一箱的黄金来闪瞎他们的眼,佐证吹虚不假之余,还顺道利诱他们这些心不甘情不愿拜入门下的徒弟,为了那些庞大的家产刻苦习武天天努力向上!
有这一号脱线脱得从不自知的师父在,他们……能不努力吗?
尤其是师父他,最常以言教不如身教这回事来教导他们。
例如,一堆子江湖中人在听到传言,特意杀上他们师门来yù夺黄金时,家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