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以前从事计算教学,并且现在也是在做互联网工作的女性,如今却兼职做古代学老师?这实在是太让人觉得诧异了。
萱世蕊不假思索道:“之前我们提到反现代工业犯罪,那樊裕美从事古代学教学,加上她之前所表现的都是传统女性言论,我们是否可以将樊裕美也放入我们设想的犯罪团体之。”
“这也是我想说的。”江笑枫道,“我在和樊裕美沟通的过程,就发现她对于现在的工作实际上是相当不满意,甚至于带着抵触情绪的,可是,在描述工作状态的时候,她还是尽量表现出对工作的认可。这种言不由衷,表明她一定在隐瞒什么。这个隐瞒,不仅包括于她和她老公的秘密,或许还有她自身的秘密。”
林佑天道:“反现代工业犯罪,在很多国家,特别是一些现代化程度很高的欧美国家经常出现。这些犯罪者平时所从事的工作很正常,而且行为举止也看不出他们所要宣扬的某种主义,可是,他们却刻意在一些细微环节上展现他们的个性。当然,大部分时候,人们并不能发现这种细微的差别。而极端者的细微差别,就是所谓的利用犯罪来表现他们内心的愿望。这些年来,市警方一直没能突破弓箭杀案件,就是可能他们没考虑到这是一个特殊的犯罪团体。同时,犯罪的人员复杂,互相配合完成犯罪。正是因为这样,市警方在之前的分析,一直找不到突破口。”
他的分析非常到位,是基于林佑天自己以前学习的犯罪心理学而言的。而这里还坐着一个人际交往的专家,萱世蕊则是考虑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市警方以前一直没能突破案件,或许并不因为他们不够努力,而是他们忽略了这是一个特殊的犯罪模式。另外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如果我没记错,牵扯到反现代化工业犯罪的人际关系构成,他们的交流模式也很特别。我以前看过关于这方面人物案例的剖析,这类人群在沟通方式上,会尽量回避现代化的沟通段。正因为如此,他们之间所谓形成的联系网络,有些根本就是我们按照常理所不能推测分析出来的。简单来说,他们或许彼此不认识,甚至从没见过面。而且,他们之前也没约定过什么沟通方式。只是因为一次默契,让彼此形成了一个固定的交流模式。打个比方来说,在古代茶楼,人喜欢在墙上提句,而有些人则喜欢在句子后面接龙。之后,这些人便通过这种方式,不停的完成接龙。而接龙的这些人群,之前或许从来没见过,也根本不知道对方为何会写下这些句子,但是因为彼此形成了默契,久而久之,会在这上面进行接句,甚至于接下来,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完成交流。”
萱世蕊所说的问题其实在古代非常常见。其实除了在茶楼之外,古代还有一个地方是最容易产生彼此交流默契的地方,这个地方,便是茅厕。即使在现在,某些地方的茅厕化依旧存在,更别说古代通讯交流段缺失,在如厕的时候,写下一些字,然后让后来者进行接头,实则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市如果存在一个反现代工业犯罪的团伙,而且,团伙很多成员彼此不认识,只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段完成交流,进而,他们约定进行一些犯罪协作,那警方如果按部就班的去调查,的确毫无头绪。
“所以说,我得感谢萱老师让我逐个突破的建议。至少从阿云科技公司这里,我们分析出这个案件可能和反现代工业犯罪有关。同时,这些犯罪团体成员,或许彼此之前并不认识,他们只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进行交流,于是,我们的分析思路可以再次发生转变。之前我们设想的犯罪团伙,他们成员彼此之间应该会有所联系。但是现在,我们甚至于可以大胆的假设,这些团队犯罪成员,彼此之间,或许完全不存在一些现实的联系。”江笑枫斩钉截铁道,“我提醒各位,在接下来的调查,只要有任何怀疑嫌疑,这个人都得被放在我们的犯罪设想当,而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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