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架而损了修为,不值得。
他收了法障,道:“你如此维护这小子,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我瞪他一眼,道:“我不是说了吗,他是我的人!”
他道:“你的人?你的什么人?”
我也说不上来裴觞到底算是我什么人,因此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突然做出惊讶又恍然的表情道:“你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我道:“哪种关系?”
他紧紧望着我,确定我的确不懂后,又道:“就是你喜欢他,他喜欢你。”
我想了想,我的确挺喜欢他,便道:“嗯,我喜欢他。”
他又惊了惊,闭口不语了。
我用灵力架起裴觞欲走。
他突然又道:“既然你们是那种关系,有句话我得提醒你。”
我道:“什么话?”
他道:“你叫这小子离郝悦琴远点。”
我转头:“郝悦琴?”
他道:“就是四大弟子之一郝逍遥的女儿。”
哦,我记起来了,就是裴觞的那个“郝师姐”。
我道:“怎么?他们离得很近么?”
他道:“哼,几乎天天在一块练剑,你说呢?”
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道:“那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既然跟你是那种关系,又怎能再跟其它女子走得近,这是不道德的!”
我歪头问道:“道德?是什么东西?”
他:“”
我将裴觞带回竹屋,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真的只是昏迷,也没叫醒他。
等到第二天他醒来后,我才告诉他说:“昨晚你不知被什么野兽袭击了,我见你总不回来,便去寻你,恰好看见你晕倒在竹林,所以就将你带回来了。”
他听了之后也没怀疑,起床收拾收拾便要去前山练功。
我虚虚地拉着他的衣角,欲言又止。
他笑道:“你今日怎么了?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吗?”
我道:“你是不是每天都跟你的郝师姐一起练剑?”
他微皱眉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胡诌道:“我是听前来照料药圃的外门弟子偶然提起才知道的。”
他道:“哦。”
我道:“你c你是不是喜欢她?”
他怔了怔,干脆道:“不喜欢。”
我心中高兴,又问道:“那c你喜不喜欢我?”
他有些惊讶,望着我,半晌方道:“喜欢。”
我更加高兴,道:“我也喜欢你。”
他笑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又严肃起来,认认真真道:“既然你喜欢我,就不能再跟其它女子走得很近,因为,那是不道德的!”
他忍不住笑了下,上前一步,将我虚虚地搂着,轻轻道:“我只是跟郝悦琴一起练剑而已,很高兴你跟我说这些话。”
我将头虚虚地搁在他肩上:“我也很高兴。你今天早点回来。”
“嗯。”他又搂了搂我,才放开我走了,我觉得,他今天走得特别依依不舍。
待裴觞走远后,我冲竹林的方向道:“竹道友,出来吧。”
竹精现出身形,我得意道:“你听到了吧,裴觞跟郝悦琴只是练剑而已。”
那竹精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幽幽地望着竹屋幽幽地道:“你这里,有酒吗?”
片刻后,我与竹精一同坐到竹屋里,他喝酒,我眼巴巴地看着。
他喝一口酒,便幽幽地叹一口气,也不说话。
我忍不住先开口道:“竹道友可是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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