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有一个锦衣的人站在了马车旁,“殿下,王师班师回朝吗?走雁鸣关那一条路吗?”这是一个主将,一看身上的大红袍,我就知道此人的身份很特殊。
“嗯。”只见鬼王冥刑点了点头,又道:“快点儿,天黑就不好走了。”吩咐完毕,这主将立即去收编队伍了。我倒是觉得很是奇怪,鬼族明明到了夜晚更方便才对,但是……
对了,现在虽然已经将妖族的城破了,不过毕竟没有将妖族的温非钰或者绕公主等人给拿下里,连一个皇族里面的人都没有,显然这些人还有安排,他们这么多的恶鬼,现在不到进入幽冥的时候,是不能贸然到处乱走的。
这是一个规矩,其实与人族一样,我们到了夜晚不可以到处乱走,不然就有危险,他们呢,大白天是不可到处乱走的,与鬼王冥刑一样修为的毕竟为数不多。
“春透水波明,寒峭花枝瘦。烟中百尺楼,人在楼中否?”我看着箭楼,微喟一句,鬼王冥刑看着我这文艺女青年,不禁微微一笑。
“你好像总是多愁善感,巾帼英雄一样!”鬼王冥刑一边说,一边笑。
“传说中,你不苟言笑,但是你呢,你本人与温非钰好像一样,看上去并没有那样的坏,你既然是好人,你不如现在就放了我,好吗?我真的是绕公主身旁一个不起眼的丫头我这人……没有什么好的……”
“你们啊,兴师动众的,不过是想要那纯魄之心,其实我想要告诉你啊,这个纯魄之心早已经让温非钰给转移了,今日可以殉难的,其实都是不方便走的老弱妇孺,他们的阵地早已经转移了,就是你们不知道,你们还傻乎乎的。
“你何苦取笑我呢?”
鬼王冥刑,传说中不苟言笑冷冰冰的鬼王冥刑,现在居然在腼腆的低眸,然后看着我脚上的珠履。
今日,我的打扮是让人给弄出来的,所以那珠履上的石榴石红彤彤的,好像燃烧起来的曼陀罗一样,其实我在暗忖,这故布疑阵的结果是什么呢?
明明我断定在最危险的时候温非钰是过来带走我的,但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温非钰并没有过来,他始终看着我,但是他始终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要是真的她们两个人只能保留一个,她可以牺牲掉我,我虽然聪明,不过使命感与责任感都过于薄弱了,简直可以说自行其是,且有金蝉脱壳的意思,有独善其身的打算。
我到目前为止,尚且记得一清二楚,那一群所谓拥有“纯魄之心”的女孩子“漓之夭”准备赴死之前,在密室中那个人与我的谈话……无论如何,她要她们帮助复辟,落花当初也问过,为何公主不自己复辟呢?
这些妖族的丫头一来不愿意被人折辱,二来殉难就是殉难,不存在任何投机取巧,这遗大投艰的责任给了最后的人,其实最后的人原是应该贯彻始终的,但是从我的神色看,我好似要临阵脱逃一般。
此刻,看到他们准备回銮,有人不满意了。
不远处的男子身穿一件宝蓝色的曲裾,妙目微微闪烁一片冷厉的寒芒,“你……你可看清楚了,轿厢里面的是果真是她?”
刚刚玄十天就勒令这个愣头青去休息了,这个人是目前降魔神将中比较厉害的一个,只要是自己出兵,他总是会伴随在自己的左右。但是这人哪里那样容易就走,他倒是想要看一看乱中这所谓“纯魄之心载体”的样子。
结果看到两坨红色的人影从天而降,被人给救走了。
“公子,属下虽不算神目如电,不过还不会错误。”毕竟,这个人在不久之前还是见过我的。
“追上去,一定要活的,记住了吗?”玄十天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回眸,看着苍凉萧瑟的风中喊声震天的人群,长指握住了一柄标枪,远距离丢了过去。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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