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看到了。
“好姑娘,您这是做什么呢?看到自己好起来难道不惊喜吗?”她说,一边说,一边折叠已经画好了的纸张,找一个匣子已经储存好了,将那匣子变得扇坠一样的大小,给我拿了过来。
“我眼睛花了不成?”我指了指水面。
“怎么会。”丫头已经从衣袖拿出来一面水银镜,给了我,我怯生生的看则会水银镜自己的一张脸,我的脸庞已经变了回去,和之前一样,粉嫩,光华,灿烂而又雅致。
我难以置信,我遭遇了什么,是因为我感动了天,还是——我看着丫头,丫头还是似笑非笑的模样,我焦急了,我拉住了丫头的手腕,“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这,这……”
“昨晚王的确是来过了,拿过来这个给您。”丫头一边说,一边将昨夜他拿过来的盒子已经打开,我看到盒子里面是一株已经枯萎的花儿,花蕊的颜色是淡黄色,花瓣的颜色看起来精彩丰呈。
五颜六色,我看到这里,不禁吃惊不已,那盒子跟着也是应声而落,将那干花已经碎裂在了地毯,我呆愣愣的,失去了任何的动作,我听到自己说,“这是七色花,对吗,是七色花。”
我看到过七色花活着时候的模样,但是我没有看到过七色花枯萎以后是什么样子,现在,我看到这样枯萎的一朵花,已经可以猜想,这是七色花。
“姑娘已经看出来,奴婢只好告诉你,这是七色花。”
七色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大有隐情,这七色花是从何而来,究竟用这七色花又是做了什么,都是我意料之外。丫头已经笑带泪,将一面水银镜郑重其事的递过来。
“姑娘且看看吧,看看自己。”她这么提醒一般的说,我颤抖的手好容易这才算是将镜子给握住了,一边看着,一边感叹,原来我已经变了,从之前的面目全非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仔细的端详,与印象那丑陋的面容做对,过了许久,这才颤颤巍巍的将手移动了一下,声音哽咽,“我果真已经变了。”曾几何时,我想要变成这模样的。
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但是为了寻找这七色花,我简直已经耗尽心力,但是那哪里是容易的事情呢,我几乎以为我已经实在是没有可能做改变了,但是,我偏偏已经改变了,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良久良久,我这才叹口气,丫头喜极而泣,看到我还坐在地呢,立即将席地而坐的我给搀扶起来,这才擦拭掉了脸那纵横的泪水——“好姑娘,原是好事情,倒是姑娘弄得哭哭啼啼起来,这又是做什么呢?”
一面说,一面已经握着锦帕开始擦拭我脸的泪水,我脸滚珠一样的泪水终于还是让丫头给擦拭了一个干干净净,我忍住了哽咽,良久良久沉默以后,这才凝眸看着黑漆漆的门口。
“现在,鬼王冥刑更加是没有可能要我离开了,因为现在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我说,一面说,一面将镜子已经放好了,看着地面那已经枯萎的花瓣。
“姑娘,下一步,他想要做什么,想必您也是清楚的。”丫头担忧的说,一面说,一面看着我的小腹,我已经怀胎六个月,现在无论是去哪里总是危险的,最好的办法是在这里含垢忍辱做小伏低。
这我从一开始已经揣摩到了。
但是我毕竟还是忍耐住了,一面用力的皱眉,一面已经微微咳嗽一声,“我知道,知道。”
“姑娘现在想要如何呢,是尽快的离开这里,还是继续留下来呢?”她说,一面说,一面擦拭一下我脸的泪水,我木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小红,良久良久我这才郑重其事的说道:“我现在已经不能冒险了。”
我看着肚子。
弦外之音是,我现在已经不能带着自己的孩子东奔西走了,毕竟那是危险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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