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鬼王冥刑的头已经按住了,鬼王冥刑只能吸食那荷叶杯的酒水,看到鬼王冥刑如此,他是非常满意的,伸手握住了鬼王冥刑的耳垂,鬼王冥刑的耳垂洁净,且小巧。
这和鬼王冥刑那魁梧的好像武士一样的相貌是截然不同的,他看着鬼王冥刑那样小心翼翼的吸食干净了。这才笑了。“你看,你我还是天衣无缝的,现在,孤还有全新的游戏,你是愿意与孤分享的,对吗?”
尊者的声音循循善诱,尽管,鬼王冥刑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同意不妥协,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用力的凄怆的点点头,没奈何,尊者笑了,“这个杯子小巧的很,恐怕还要你自斟自饮呢。”
他一边说,一边趴在了鬼王冥刑的身旁,鬼王冥刑觉得,自己已经够变态了,尤其是在男女之情,但是他今时今日才发现,果真是古人云,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己的变态,相较于他,简直逊色了不少。
以至于,鬼王冥刑懵懂,完全好像少不更事的孩提一样,丝毫不知道究竟他这样的举动蕴藏一个什么意思,那扇门小巧的杯子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游戏呢。
“帮孤将外衫脱掉。”他说,闲适的笑着,简直不知今夕何夕啊,鬼王冥刑的手僵硬了一下,脑子里面已经一片空白,对于现在的情况,鬼王冥刑不能做出来其余的分析。
只能按部班的,忐忑不安的握住了衣裳,跟着拉扯了一下,将那衣裳已经脱掉了,那白玉一样的后背好像起伏不定的山峦似的,而他后背的肩胛骨与蝶翅骨,看起来犀利的很。
那种晶莹剔透的美感,是不能用言语形容的。他看着那白玉,尊者呢,看到鬼王冥刑蓦地消失了动作,不满的回眸,眼神多了一抹常见的狠戾之色,“究竟还愣着做什么呢,莫非视而不见不成,还是……”
“你定要挑战孤的忍耐力与底线呢?”他一边说,一边已经用绝对不可能的方式乍然回眸,警告的目光灼灼冷厉的看着鬼王冥刑,鬼王冥刑无言以对,只能握住了酒杯,这条蛇一样的人体才恢复了原型。
鬼王冥刑按照他的意思,将和小巧玲珑的杯子已经斟满了,这才自斟自饮起来,尽管,他是恶心的,是抗拒的,但是事已至此,自己的想法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现在,孤给你尝一尝,樱桃杯,你看如何?”却又是作怪了,为什么他总能有那样层出不群的东西,让鬼王冥刑应接不暇呢,什么叫做樱桃杯,樱桃那样小巧,也是能做杯子的吗?
他震惊于尊者的安排,但是尊者呢,已经抿唇一笑,喝了一口酒水,鬼王冥刑这才明白,所谓的樱桃不是理性的实物,而是樱桃小口之樱桃啊,鬼王冥刑忍辱负重,终于,那一杯经过樱桃杯的酒水也是一饮而尽了。
那么,事情大概也是已经结束了,对吗?一切的苦役都已经接近了尾声,鬼王冥刑准备离开,但是他呢,已经缠绵的一笑。
“你走吧。”好像知道了鬼王冥刑在想什么似的,索性不经鬼王冥刑提出,尊者已经先声夺人,鬼王冥刑实在是想不到的,他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明明知道自己和很可能是另外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
不过为了离开这里,他想要尝试尝试。已经一步朝着门口去了,却哪里知道,门口有什么移动的声音,鬼王冥刑透过红罗帐已经看清楚了,横亘在面前的,乃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黑龙。
那黑龙分明在威胁他,他只能胆战心惊的回身,继续到了他的旁边,而尊者呢,在鬼王冥刑离开的那么一刹那,仅仅是握住了自己的发丝在玩,看到鬼王冥刑回来,尊者瞪圆了眼睛,讶然道:“你为什么又是回来了,做什么不好,做前度刘郎。”
“抱歉。”鬼王冥刑道歉。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你这样也算是什么负荆请罪,有你道歉的时间,何不过来让孤满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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