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着呢。”他的嗓音都在颤抖,断断续续含‘混’不清,我点点头,说道:“我是降魔者,你想必也看出来了。”我摇晃一下降魔杵,并且将衣服拉开,让他看到了我的照妖镜。
这是降魔者的标志,也是标配。
“我也是偶然之间过来的,现如今,我很好,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配合我们,调查也逐渐有眉目了。”我看着此人,这让人接过来仆人送的茶水,一边战战兢兢的喝,一边点头。
“这猫儿已经多少年了。”
“这……”他哟偶了迟疑,面浮现一抹追思的痕迹,过了许久许久,才说道:“这猫儿是我小时候从外面买回来的,已经很老了。”
“嗯,看起来,他攻击的仅仅是自己的主人罢了,之前呢,这猫儿发狂之前,有没有什么预兆?”
“他仅仅是一只老猫罢了,我……”主人瞥一眼旁边燃烧起来的火焰,惊恐万状的模样。“猫儿向来是很正常的,我完全没有发现这猫儿举止异常,猫儿为什么会敌对我?”
“动物攻击人都是有原因的,但要这动物已经不算是动物,不需要原因了。好了,去休息吧,没事了。”我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朱砂符拿出来给了他一张。
其实,这符箓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地方,但求心安理得罢了,他们一家人对我们千恩万谢,做妻子的还是愁肠百结,明明火焰已经焚烧了猫儿的尸体,但她还是絮絮叨叨的问我,究竟那猫儿还会不会来。
又说这里的各种家禽是不是都需要立即屠戮,我闻言,忍俊不禁,“夫人真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猫儿之所以变,是有缘故的,至于其余的动物,您放心好,不会的。”
“果真?”夫人胆战心惊的看着我,心有余悸的样子。
“放心罢了,妖魅不过是让人们术罢了,那么心正,是永远都不会术的,好了,我去了。”我离开了,但我敢猜,我们离开以后,他们一定会将屋子里面的一切都变卖的,只要是飞禽走兽。
从这个屋子出来,我的心情却更失落了,“刚刚明明能得到答案的。”
“他存了必死之心,任何人都不会从他嘴巴里面抠出来我们的。”温非钰叹口气,说。
“也是。”我深以为然的点头,回去的路,却遇到了一辆似曾相识的华贵马车,我靠近了马车,嘴角浮现出来一个甜笑。
“我好像找到答案了。”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叩击一下马车,马车内,立即‘露’出来一张满月一般的面,他本身是一个完美无瑕之人,现如今,月光的配衬,他的一张脸美丽的更加是不可方物。
那黑黝黝的眼睛,好似浩瀚的星空似的,那洁白的美肤不知道是如何保养出来的,‘女’,用那黑珊瑚一样的眼瞳看着我,又是扫视了一下我旁边的温非钰,这才懒洋洋的开口。
“做什么?”
“我们来坐一坐,可好?”
“你可以,他不成。”酒吞童子说,我骇笑,“为什么我可以,他不成呢,他是我的夫君,我们形影不离。这是待客之道从来没有的,我们都来。”
“不成,他会伤害我。”酒吞童子说,我只能回眸给了温非钰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纵身一跃了那非常华丽丽的马车,马车里面金碧辉煌,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我凝神一点一点的观察。
“你找我,有事情?”问,老友之间的问答,没有丝毫的陌生感,我看着酒吞童子,他目光狡黠的打量着外面的温非钰,温非钰负手而立,理睬都不理睬我们,但我想,此刻的温非钰一定在生气。
好吧,速战速捷,免得外面的人对我有意见了。“你自言来自于东瀛,那么我问你,和你一起来的,你都心知肚明?”
“不算,但你究竟想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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