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寿进军也相当迅速,很快就和文远会和,大军在距中丘县十里扎营。二人很快聚到一起商议进军之事。
“沮寿大人,我刚刚派人探听到,高禹将军带着一万多将士误入葫芦口,中了路训埋伏,已全军覆没!那申耽c申仪更是可恶,居然去邺郡投靠了夏家,咱们是不是把这里的战况禀报主公,请他定夺?”文远问道。
沮寿看了一眼文远,说道:“文远将军,你不要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可是三军主将,有临机专断之权。若凡事还去禀报主公,那主公又何苦派你来,他自己来岂不更好?”
“呵呵,沮寿大人教训得是!”文远干笑,满脸通红。
“将军也不要忘了咱们临行时主公的吩咐,咱们是来救援审配大人c马良和张赫二位将军的,其他的事情应该都可以放一放。”沮寿提醒道。
“大人说得极是,本将军知道怎么办了!”文远猛然间醒悟。他召集众将,马上进行部署。
“诸位将军,这次审配大人的兵马被困在中丘县,进不得进,腿又不得退,最主要就是因为前方有吕蒙正重兵压制,后面又有葫芦口地形复杂,易守难攻。这次咱们来增援审配大人,就先要拿下葫芦口,与审配大人会和!”文远说道。
部将李曼成道:“将军这话说得简单,高将军可是新在葫芦口阵亡,将军可并未搭救!”
“这”文远一时间无言以对。文远知道,这李曼成是高禹同乡,曾受到高禹提携,如今说这番话意思却也是给高禹抱打不平。
“怎么?难道末将说对了,将军是故意不救高禹将军,宁愿其深陷谷中灭亡?”李曼成咄咄逼人。高禹的死确实让李曼成十分伤心,可是看到文远收拢高禹原来的人马,又歇军不去救援高禹,李曼成就更埋怨文远了。
“曼成,这里是大帐,不可对文将军如此无礼,快给将军赔罪!”好友乐文谦赶紧提醒。
“文谦,你不要拦我,许他当主将的做事不公,就不许我发几句牢骚?我可曾触犯军纪,可曾违抗军令,将军你倒说一说!”李曼成大叫道。
“曼成,你犯糊涂了!”乐文谦说着,赶紧给文远赔罪道,“将军息怒,曼成伤心好友之死,这才说了几句气话,将军不要和他一浑人计较!”
“乐文谦,你小子骂谁是浑人?是不是想找揍。老子今天也没说胡话,就是想请文大将军给我们个交代,为什么不救高将军!”李曼成满脸怒色,看向文远。
“你简直不可理喻!”深知李曼成混账脾气,乐文谦气得干脆也就不说话了。
李曼成反倒是越发得意道:“怎么,文谦,你也没有话说了?可见文将军处事不公,你也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曼成,你简直是胡搅蛮缠!”对这位好友,乐文谦是越发无奈。
“好了,都不要吵了!”文远忽然说话。底下李曼成和乐文谦吵翻了天,文远却看到身边沮寿看也不看,管也不管,明显是要自己解决,既然自己是主将,那么文远首先也就拿出了主将的派头。
“哎呦,文远将军拿出主将派头来了,真是不简单喲!”李曼成依旧不阴不阳,出言讥讽。
“曼成将军,够了,军帐中乃议事重地,不是你随意嘲笑之所。若再敢冷言慢讽,也就怪不得本将军要依军法处置了!”文远忽然拿出军法重压道。
“你”李曼成瞬间无语。如果文远真的拿军法治他,十禁令五十四斩,随便拿个罪名就能把他弄个半死,李曼成心底也是比较忌惮的。
眼见李曼成不再说话,文远也长舒了一口气。他和李曼成c乐文谦平日里关系都不错,用军法说话也不过是堵李曼成的嘴,总不能真地因他几句闲话就把李曼成给办了,文远也终究不是这样的人。况且高禹的阵亡文远心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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