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朕要你治好阿白!你却治死了他!该当何罪?”一个严历的声音传来。
“天帝,那是意外,”我慌恐的跪伏在地:“要不是孙膑和钟无”
“来人,将他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不”我身后出现两双手,将我拖走,我全身恍若浸泡在冰寒的海水中,寒冷从下而上缓缓地蔓延上来。
“天帝,我是无辜的!我”
我猛的从床上惊醒,温暖的阳光照射在我身上却驱赶不了记忆深处带来寒意。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我魔怔似的望着窗外,突然窗外冒出个人头,把我吓了一跳,“哈哈哈哈!欧尼桑原来是个大懒猪!都睡到中午才醒。”
“哦!上杉小鬼头!你来这干什么?”我伸了个懒腰问道。
“欧尼桑,我可是正儿八径的十八岁小伙子,才不是小鬼头。”上杉谦信在窗外挥舞着那沙包大的拳头。
“好好好,你是个棒小伙”我打了个哈欠,说道。
“哼哼,难怪为什么欧尼桑不送露露酱,原来来在这睡懒觉。”上杉谦信坏笑道。
“瞎说,我以前是准时”我突然心停跳了一下,“你说什么?露露走了?什么时候?”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吧?”上杉谦信挠了挠头,说道。
该死,怎么会睡的这么死?
我拿起药箱,一入手,就觉轻了一点,打开药箱检查,发现麻醉剂少了一半,而且我还找到一封信,一封娜可露露写给我的信。
信上写着:阿鹊,我走了,抱歉!昨天在你的水里下了你的麻醉剂,大概会让你睡两三天吧!我怕你会阻拦我或跟我一起走,请原谅我的任性,放心吧,我不会死的,一定会回来的!打倒大自然的敌人,和玛玛哈哈以及宝刀吉吉乌西一起回来的,我走罗~
呵!幸好我对麻醉剂有一定抗性,才走一个小时,还来的及。
“上杉,你知道露露酱往哪走了吗?”我严肃的问道。
“知道,欧尼桑要去找露露娜了吗?”上杉谦信问道。
“带上我吧!”上杉谦信兴信的说道。
“唐手练好了没?”我没好气的说道,“你去了也是个拖油瓶。”
“那个,欧尼桑,我觉得唐手这名字比较土,要不就叫空手道吧?”
我半个身子伸出窗外,一个板粟向上杉谦信砸过去,“快说露露去那个方向了?名字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5555一(╥﹏╥)一又打我”
“再不说,我就”
“东,东边”上杉谦信吓的抱头下蹲,“别打了,我说了还不成吗?”
“东边。”我马上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向东边的方向出发。
不久,我和露露便在一波碧绿的秋水边相遇,那水透明得如同绿色的宝石,朦胧的雾气包围着我们两个人,让这一切显得如梦如幻。
初阳的照耀下,湖水边的小树摇曳着,落下点点的金光,落在娜可露露身上,那雪白的脚踝,纤细的手腕,柔弱的身躯,都给人一种易碎艺术品的感觉。
那种仿佛不小心就会弄坏的感觉,让人无比的怜爱,总想去呵护她。
“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娜可露露搓着手,尴尬的低下头,用细如牛蝇的声音问道。
我笑了笑,摸出了个驱虫香包说道:“傻瓜,你身上的驱虫香包是我做的,里面有一味我独有的花瓣,叫风中忘我。花香在风中仍能保持着一种独特的香味。我就顺这股香味过来,找到你。”
“笨蛋笨蛋!大笨蛋!”娜可露露含着眼,扑到我的怀里,说道:“你这个大笨蛋!你为什么要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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