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赌命。”
“什么玩意儿?”陈关西诧异问道。
“赌命”
白玫瑰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何为赌命,以命相赌,输的不是钱,是一切。
白玫瑰要和陈关西赌命?
钉子闻言,隐隐约约压制不住他暴躁的杀气了:“鸡哥,你躲远点,我怕等会儿溅你一身血,脖子的大动脉割开之后,那血就跟高压水枪似的,能滋七八米。”
这话当然是为了吓唬白玫瑰的,白玫瑰在听完钉子的话之后,她的脸上果真闪过一道惶恐,可是白玫瑰终究没有害怕,她迎着死亡,昂头向上,甚至还咬着银牙低声叫道:“陈关西,你个大老爷们儿难道怕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成?这把左轮手枪有一发子弹,咱们轮流开枪,要是我死,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是你的了,要是你死,我名下的财产也会如数转给你的家人,你敢不敢?!”
“疯婆娘!我杀了你!”
钉子咬紧了牙根,贴着白玫瑰的匕首更加深入了几分。
鲜血渗着寒光闪闪的匕首流成了一条红线。
白玫瑰死死的咬着嘴唇,一双带着怒火和期待的目光却牢牢的盯着陈关西。
陈关西静默了好大一会儿,他慢慢地抬起胳膊拍了拍钉子示意他放下匕首,钉子用眼神征求陈关西的意见,而陈关西却淡淡的说道:“钉子,听我的,把匕首放下,白小姐是和我赌命的,正大光明的赌,合情合理,咱不能做小人。”
钉子闻言,犹豫半晌,哼了一声才不甘的放下匕首。
不过,钉子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桌子上的金色左轮枪,他可以保证,如果白玫瑰乱来的话,第一个死的人一定是她。
白玫瑰没有乱来,她被钉子丢开,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喘了几口粗气。
陈关西看着她脖颈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皱皱眉,走到酒吧一角找了个干净的毛巾递给了白玫瑰,白玫瑰接过毛巾捂住了伤口,惨白色的脸蛋上挤出一抹笑容:“谢谢。”
“不客气。”
“你到底跟我赌不赌?”白玫瑰捂着伤口,嘶哑的低叫。
陈关西没有作答,而是反问一句:“你觉着我会赌吗?”
白玫瑰回答的也是相当的决绝:“别人或许不会,但是你肯定会,你是个不怕死的人,我能看出来,你对于死亡没有恐惧的概念,对你们这样的人来说,能用命换几千万的财富是值得的!”
陈关西怀抱双臂,笑容满面:“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还真他娘的准说实话,你说对了一半,我确实是个不怕死的人,但我不觉着用命换几千万的财富是值得的,至少现在是这样不过”
白玫瑰听着陈关西的前半句话,感觉希望渺茫,可是陈关西的一句不过又恍惚间给了她希望白玫瑰的双眼闪过精光,急问道:“不过什么?”
陈关西笑了笑,“不过,我这个人很贪,摆明了白送给我的钱我要是不拿的话就是傻帽了,孔子说过,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孔子啥时候说的?”钉子皱眉问道。
陈关西呵呵笑道:“那就是孟子他老人家说的。”
“”
钉子一翻白眼,古怪道:“鸡哥,这娘们儿疯了,你不会也疯了吧,钱重要还是命重要?”
“都重要。”陈关西笑着回答。
“你他么又不缺钱。”
“谁说不缺钱的?我又不是世界首富,我缺钱的很。”
“你大爷!”
钉子知道劝说不住陈关西,从陈关西玩笑般的目光中钉子看到了真挚,钉子是懂得陈关西,他知道陈关西是动了要和白玫瑰打赌的心思,钉子知道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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