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偷吃了那一点点羊肉的后果就是整整在床上躺了六天,在这六天里,他吃什么拉什么,整个人都虚弱了,脸色惨白似一张纸。
六出端着药进来,看了他一眼,即墨一见进来的是他,立即翻了个白眼儿,“药放那里就行了,你出去吧。”
六出有点委屈的说,“不就是不小心没控制好泻药的量吗,这个都已经六天了,你不能这样一辈子不理我吧。”
一提到这个即墨就感觉菊花一痛,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六出,“六天!你也知道是六天了啊,已经六天了老子都没下来床,整天就光知道吃了拉吃了拉,老子都感觉把这一辈子的屎都拉出来了!”
六出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他这一笑即墨更生气了,他顺手拿起床上的一个汤婆子就朝六出扔了过去,“滚滚滚,老子不想再见到你!”
“你这是不想再见到谁呀?”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了,镇北将军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六出和即墨有一瞬间的慌乱然后立即反应过来还是如常地打招呼。
“将军今日得空啦,怎么想起来来我这?”即墨没打算起床,所以就躺在那里懒懒的问。
镇北将军笑了笑,“怎么那日的泻药吃的还不够多吗,嘴上还这么欠奉。”
即墨现在一听见“泻药”这两个字就腿肚子发软,他闭了闭眼睛,脸色更加苍白。
吃年夜饭那天知道是羊肉的问题之后,即墨就开始疯狂的催吐,但是天不遂人愿的是无论怎样弄,他都吐不出来。六出原本也是一直在他身边看着他的,在得知是羊肉的问题的那一刻,就赶紧跑出去跟站在不远处的云鹄拿了一包泻药,回来之后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就扒开即墨的嘴,直接把那一包泻药倒进了他嘴里
即墨当时并不知道倒进自己嘴里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只是看着六出殷切的眼神,就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后来那毒羊肉应该是排出来了,那是泻药的药力恐怕远远要比毒羊肉的药力大得多。最后才导致了即墨在床上一躺就是几天。
镇北将军揶揄完了之后就开始讲正事了,“雁辰,我知道你现在可能还是处在身体不适的状态,但是我这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你的,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出乎我的意料了,而且再往下查的话也查不到什么东西了,这件事已经进入了瓶颈,凭借我自己的能力可能永远都查不出来,我知道你向来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也许能想到比我们更多的线索,所以我愿意把所有了解到的东西全都告诉你,你能为我们指一条出路吗?”
看着镇北将军殷切的眼神,即墨咽了口口水,“瞧你说的,如果我真要是有那个能力的话肯定会帮你的,问题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查下去啊。你刚才说事态紧急,不知道现在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说到这里,镇北将军叹了口气,“那天晚上吃了羊肉的几个人,已经全都死了,我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已经完了,可是后来几天发现并不是这个样子。那些曾经碰过立即死去人的尸体的那些人后来也出现了异常,他们就像是染上了一种怪病一般,身上都长了一些脓包,我们现有的医官根本查不出这到底是什么病,你就没办法实施救治。一直到现在出现这种病症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心中已经有了恐慌情绪,士兵的心不再稳如磐石。就是最可怕的地方,一旦军心动摇了,那这整支军队也就不复存在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一点,但以后究竟如何做,我却毫无头绪,所以我想请你出来看看。”
即墨听见事态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是十分心惊的,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将军有没有排查过什么可疑人等,比如说与那些羊有关的人。”
“你说的可是那些送羊肉和烤羊的人?”
即墨点了点头。
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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