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博古志急得跳脚,“这就是一个傻子,我们干嘛要在这里听他的风言风语?”
“你见过傻子有这么清晰的思维吗?若你到现在还真的以为扎澜太这个傻子的话,恐怕你才是个傻子吧。”伊稚胡儿哲白了他一眼,这个儿子真是脑子不清楚。
邵雁辰尴尬的干咳了两声,然后继续说,“那个一直跟着我的人并没有被弟左贤王殿下发现,后来左贤王殿下给我指了那个方向,让我往那个地方去的时候,我给了一直在我身边保护着我的那个侍卫一个动作,所以在这之后并不是我一个人朝那个方向去的,那二十位护卫一直在我身边跟着我,直到现在我还能站在这里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在危险来临时,他们对我的保护”
说出这惊险一幕的时候,邵雁辰现在仍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伊稚胡儿哲看得十分心疼,博古志则恨得咬牙切齿。
“接下来的你们也都知道了,在那些黑衣人出现想要杀死我的时候,守候在我身边的那二十个侍卫突然出现与他们缠斗在一起救了我。我十分害怕他们能追上来,所以骑上马往回飞奔,恰巧途中遇到了父王派来接应的军队,虽然最终顺利回来了,但这一趟走的也是让我心有余悸。当然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从这一刻起,我终于明白在这片草原上只有父王和他身边的男官们才是可以与之相交之人,至于其他的亲人,他们不是想杀了我就是想把我彻底赶出这个地方,我对他感到十分绝望”在说这段话的时候,邵雁辰一直有意无意的看着博古志。
听他说完这一切,博古志就知道接下来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在此之前伊稚胡儿哲就一直偏爱扎澜太,在得知自己伤害了他以后,甚至不惜把自己送去阑达尔部处置叛乱,那么在这次的斗争中,偏偏又是扎澜太更加有理有据,自己不但拿不出任何证据,还有很大的嫌疑,甚至不用他说,博古志就知道自己一定离着离开不久了。
果不其然,在沉默了一阵后,伊稚胡儿哲就说出了他的决定,只不过结果令人出乎意料。
“扎澜太,父王这次让你受了很大的惊吓,为了补偿你,我希望先把你送去一个地方疗养一阵,你说好不好?”
邵雁辰即使心中现在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如果儿子称这样做能使父王心中好受一些的话,那扎澜太愿意。”
伊稚胡儿哲满意的笑了笑,“那你就先回去收拾收拾,择日尽快启程吧。”
博古志目瞪口呆的看着扎澜太就这样离开了,然后坐下来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伊稚胡儿哲要处罚自己的决定,所以有些很疑惑的问,“父王不惩罚我吗?”
伊稚胡儿哲又白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儿子是真的没脑子,“为什么要惩罚你?你做错了什么吗?”
“我”博古志突然发现这句话根本就没法接了。
“你先回去吧,接下来如果有什么事我再叫你。”伊稚胡儿哲并没有和他多言,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博古志直到自己走出王帐的时候整个人都还不在状态,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如果按照父王以前的性子,自己居然敢谋害亲兄弟,那绝对是自己脱几层皮都不能弥补的,但是这一次,那些都想要杀掉他了,伊稚胡儿哲却依旧什么都没说,这实在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提前出去的扎澜太此时此刻有和博古志差不多的烦恼,他同样不知道为什么事态会如此发展,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如果自己的孩子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一定是要认真教育或处罚了,但是现在那个被拘禁了受伤害的却是自己。
邵雁辰回到自己的帐篷后看了一直在一直等在那里的云鹄一眼,然后吩咐道,“赶紧收拾东西吧,我即将被放逐了。”
云鹄一下子就变了脸色,“主人,难道是伊稚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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