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唐一拍脑门,“那时候他跑着看杂耍去了,不过这小胖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南哥!老唐!”一个稚气未脱的嗓音在院门口响起。
“是胖子!我去开门!”小花生惊喜道,然后讪讪地摸了摸脑袋跑开了。
原来,屠瓜瓜本是皮城一位富户的儿子,八岁时与一帮顽童在峡谷大桥上玩耍,一帮小孩欺负屠瓜瓜木讷憨厚,屠瓜瓜不小心失足掉下峡谷,机缘巧合被谷底的洪震天所救。屠瓜瓜父母日常忙于航运生意,对屠瓜瓜疏于管教,闻讯赶来后对洪震天感激涕零,坚持让儿子洪震天膝下为义子,以报再生之恩。
从此屠瓜瓜便与小花生等小叫花混迹在一起。屠瓜瓜年纪较小花生大了一岁,在洪震天义子中排行第六,小花生虽自小被洪震天收养,却只是徒弟,洪稼轩等人都习惯叫他七弟,小花生却常以入门长者为大让小胖子喊师兄,于是就出现了私下里排行老六的喊老七南哥的奇怪一幕。
小花生推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相貌普通的胖子,细眉小眼c肥头圆耳。一手扶门一手抚胸,脸颊涨得红扑扑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正是屠瓜瓜。
“南哥,南哥,你们没事啊?”小胖子一看开门的是小花生,笑盈盈地凑了上来。
“死不了,怎么跟南哥说话呢?倒是你这呆头鹅昨天死哪里去了?”小花生很是纳闷市场被袭击后,怎么过了快一整天了,胖子才赶过来。
“南哥,你听我说啊!”胖子一看南哥生气了,急忙屁颠屁颠地跑到小花生背后,伸出双手轻拢慢捻地给他按摩起肩头。
“那天老唐咱们三个去皮城市场上练摊儿,我不是出去拉人嘛,后来看到小丑玩杂耍那里人多就挤了进去,这不身体胖,再也挤不出来了嘛!”
“那用不用南哥我把你打扁啊?那样就能挤出来了!”
“诶,不用,不用,是我看那小丑的表演十分精彩,是个技术活,就入了迷,后来听到咱们的卦摊那里发生了爆炸,我去找你们,无奈受惊吓的人群混乱一团,皮城的警卫队也火速赶到了现场,我们所有人都被带到了警局做笔录,这不直到今儿早上才让出来,然后我就火速赶来看望您老人家来了嘛!”小胖子一脸的讪笑,一五一十地解释道。
“嗯——这还像点话!”小花生被屠瓜瓜揉捏地很是舒服。
“不过,胖子啊,南哥我那天可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啊!你小子临阵逃脱,该当何罪啊?还不掏出来!”小花生语气加重,头也不扭,向后平伸出一只手掌。
“是,是!南哥智勇无双c肯定逢凶化吉啊!”胖子一脸苦笑从怀里掏出两个纸包,乖乖地放在小花生手心里一个。
小花生一把抢到怀里,嘿嘿道:“我就知道是皮城珍味坊的酱香鸭,嗯,真香!胖子,平时南哥没有白疼你啊!”小花生边说边撕下一只鸭腿塞在嘴里,闭眼享受胖子的全方位服务
“那是当然啦!”屠瓜瓜顿时一脸得意。
“胖子,你昨天有没有发现,卦摊周围有奇怪的人物出现!”小花生嘴里塞的满满的,但是想起市场遇袭还是心有余悸。
“奇怪的人物倒是没有,就是那个小丑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表演的杂技也不同与皮城那些马戏团,哦,对了,我们做笔录时也没有见那个小丑出现,好像爆炸过后,人群一乱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屠瓜瓜仔细回忆,感到那个技术精湛的小丑很是蹊跷。
“小丑我是没见到,不过皮城的条子倒是有一个!”小花生噗地突出一根鸭骨头,瞪大眼睛盯着巷子口。
良久之后,一袭灰色风衣踱了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笔直修长的,棕色长筒平跟皮靴套在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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