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师父,徒儿四处查过了,没人听说过什么太上令,道书上也不曾记载过。”
白衣道士背起双手渡起步来,一边走一边说:“没找到也正常,为师本来也没报太大的信心,这种道术威力本来不怎么样,只是用的人很强而已。”
戴墨镜的男子接着问:“师父,这种道术会不会是某个新兴的门派,或者是一个失传的道术?”
白衣道士摇了摇头,又把目光放向窗外。
“可能性都有,不过这个道法确实不怎么样,所谓失传,这种道法若不是一个拥有“鬼力”的人根本不入流,失传也是情理之中,若是有人研究出来的新兴道法,那这人也没什么大本事,老祖宗的东西他没领悟到啊。”
戴墨镜的男子点了点头,又接着说:“可是师父,不管这个道法如何,主要是运用之人确实强悍,对于我们来说也不好对付。”
白衣道士转过身来,屋里没有开灯,外面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光与影的结合下,他的那双眼睛看着冰冷十足。
“徒儿啊,你有没有把握去杀掉这个人?”
男子一听这话大惊,他没有想到,师父居然给自己下这么困难的命令。他单膝跪地,说道:“师父,徒儿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徒儿会拼尽所有修为,就算杀不死他,也要让他受重伤长时间下不了床!”
白衣道士咧开嘴笑了起来,伸手将男子扶起来,说道:“为师跟你说笑呢,你是为师费尽心血所造,绝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男子站了起来,白衣道士摸了摸他的头,像是一个父亲抚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男子又问:“师父,孙大人陵墓被毁,一切都由刘大金所为,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对付我们,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杀了他?”
“哼哼。”
白衣道士轻笑了几声,又背过身去,说道:“我说过这个刘大金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杀他不一定需要我们动手,留下他还有用呢”
白衣道士回过头来,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的鬼眼上,格外阴森。
黄贵戴着圆框墨镜,哼着小调,打着黑车一路来到金城区大发大厦楼下,黄贵下车摸出三张百元大钞扔给司机,一副装逼的语气说:“不用找了。”
黑车司机很是意外,平时为个一两块钱都要说半天,这回居然这么爽快。
“哎哟黄半仙,你这是捡到钱了还是中了奖了?怎么这么大方啊?”
黄贵昂着头笑了一下,说:“都有!”接着,黄贵迈步往大发大厦走去。
金城区是市里的一个经济区,地方不算大,里面基本都是各个公司的办公大楼,一般在这晃悠的都是身穿职业装的白领上班族,一下来了个穿着道袍的道士,必然吸引路人的目光,本来平时黄贵在街上算命卖卦就没在意旁人的目光,这回黄贵更是昂着脑袋,生怕别人看不见他那副吊炸天的模样。
进了大厦,自动门打开,门口的保安把他拦住,说道:“诶!这里没人算命,你来错地方了!”
黄贵昂着脑袋,双手后背,说道:“是你们老板请贫道来的!”
“老板?”
保安上下打量这个道士,撇着嘴一副轻蔑的表情。
“你认识我们老板谁吗?哦不对,你撒泡尿看看你自个是谁,我们老板会请你来?赶紧滚,别逼我动手。”
黄贵恶狠狠的看了保安一眼,接着说:“年轻人,做人莫要如此嚣张,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
保安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嘿!你还来劲了是吧?赶紧滚!”
说着,就伸手把黄贵往门外面推,黄贵伸手一下扒开保安,喊道:“且慢!贫道自己走!”
黄贵出了门,拿出手机打了那个电话,没过一会儿电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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