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i妈的操蛋!”
东没大守一声愤怒的吼声,愣是震落了殿堂梁木上的一尺灰尘。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殿堂两侧的守卫士兵硬是没屏住呼吸,吸了一鼻子土灰,呛爆出一连串咳嗽声。
“哼!没用的东西,全他i妈的给我滚!”
东没大守的脸上再也盛不住最后一丝淡定了,厉声咆哮起来。
前几天和那个来历不明赤眸少年的对战,害得他不仅损失了引以为傲数十年的尊严,还折损了一半的士兵。
虽然婆娑国对于阶级等级有着严苛的划分管理制度,低贱等级的民众是不敢对高等级的人群有什么妄分的想法,可是,这些葬身地缝岩浆不见尸骨的士兵的家人,整天整夜的在东没城哀声哭泣,扰的东没大守快烦透了天。
“真他i妈的蠢货,呸!”
东没大守看着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蜷成一团一团纷纷滚向殿外的士兵,不由的心头火气更是怒上了一寸,一跺脚,朝着一个士兵的屁股上就是一踹,直踹的那个士兵咕溜溜的直直的滚向殿外的一棵枯树上,撞落了一地枯树枝。
“大人,请息怒。”
一声阴鸷的声音缓缓的从大殿一侧的阴影处传来,只见一个细腰丰乳的长发女人身着一袭柳绿色的衣纱,施施然的走向东没大守的身边。
瞧见来人,东没大守的厚眼皮子微微抖动了几下,嘴角轻微抽搐,片刻之间硬是扯出了一抹略显僵硬的灿烂笑容,与之前的雷霆暴怒判若两人。
“哦,宝贝儿,你来了,这儿风大,别冻着了。”
东没大守犹疑了一下,本想伸出手去揽过来人,却硬是生生张不开手臂,手指微微跳动了几下,见来人的眼神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臂,这才一把揽过来人的纤细腰肢,拥进怀中。
“大人,不就是个懂点儿地火涌法术的怪异少年嘛,何须发这么大的火气呢。”
来人轻描淡写的语气,愣是让东没大守的脸色绿了三分。
好一个“懂点儿地火涌法术的少年”,这话硬是刺痛了东没大守的心脏。
要是真是个略懂点儿的少年,他东没大守何至于被打的重伤吐血卧床数日不起?
见怀里的人儿扭动着细腰翘臀,丰满的在胸前扭捏摩擦,东没大守却半点儿没有焚身欲火的感觉,只觉得胃部一阵阵抽搐。
“我的小宝贝儿,你可是不知道,那个赤眸少年竟然对火绝族的地阶段法术如此了解,搞不好还是火绝族祖先嫡系的传人呢,我这个雷风烈,怎么说也是祖上东拼西凑得来的功法,纯正度可说不准没那少年的高呢。”
东没大守咬牙切齿的自曝短处,嘴上说的甜蜜,心里却恼的把那少年刀刮了无数遍。
要不是知道怀里人儿的厉害之处,想要先卖个苦再得到甜头,想让他东没大守这么自取其辱的自爆短处,除非他眼瞎了。
不过,现在,他还真有些想要眼瞎的念头。
因为来人竟然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掌旁若无人的探进东没大守胸前敞露的衣领里,上下摩挲,肆无忌惮。
东没大守的脸皮剧烈的抽动了几下,牙齿紧咬,眼角看着怀里人儿的举动,硬是不敢做声,生怕一张口,就要将积蓄多时的胃液呕吐出来。
怀里人儿只顾满足自己的,上下摩挲的痛快色起,不时发出嘤嘤切切的淫笑声,根本没瞧见东没大守一脸的痛苦之情。
“大人,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喏,瞧奴家不都给你准备好了吗。”
来人依依不舍的从东没大守胸前抽离开一只玉臂,从腰间佩带上掏出一个墨蓝色瓷瓶,若有似无的在东没大守眼前一晃,瞬间勾去了东没大守的魂魄。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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