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年纪轻轻就通过司法考试在著名律师事务所工作。”
“其实父亲也是律师,而且是庆应的法学教授。如果我考试失败,也未免太给父亲丢脸了吧。”
“了不起的父亲。”
“其实母亲也是庆应大学毕业的,医学部。只是和父亲结婚之后就辞去了工作,成了家庭主妇。我和哥哥姐姐都是从小从庆应的幼稚园一路按部就班的升上去的,我同哥哥都是法学部毕业,只有姐姐去上了专门学校学习摄影,这可是气坏了父亲。”
“真是了不起的家庭,我可是家里唯一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话音未落,侍者端来两份披萨和甜品和汤放在桌上。良子优雅地切开一小块披萨放进盘子,把吸剩下的四分之一香烟,扔进烟灰缸捻灭掉。
“家里的哥哥是父亲最为骄傲的,在外务省工作,现在是在rb驻新加坡大使馆做参赞。姐姐则是当了摄影师,总是喜欢去各地摄影。而我的事王君也是知道了。”
我喝了一口酒,除了了不起之类的词汇我想出还能说些什么。于是找来话题,说:“今天看到你和夏美在一起,我诚然把你们当做姐妹,实在难以相信良子小姐却是夏美的姨妈。”说完我便灭掉了手中的香烟,抓起一块披萨,送进嘴里。
“没错,其实我也更像是那孩子的姐姐,夏美也仅小我七岁。那孩子什么事情也都愿意同我商量,显然也是把我当姐姐看了。”
“那夏美的父亲不照顾她吗?母亲去了国外工作,显然是该父亲照顾才对啊。”
“道理固然如此,然而那孩子的父亲应该还不知道他已为人父了。”
我瞪大眼睛以示吃惊。
良子接着说:“姐姐那个人只愿意追求自己喜欢的生活,不喜欢被束缚,更不情愿在家做家庭主妇过相夫教子的生活。可是rb大部分男人显然无法接受姐姐那样的妻子,如果女人出去工作会让自己面子受损况且姐姐也总是一时兴起就去了异地,这更无法被容忍。而且那时候他们也只是学生。所以结果大概只能如此了,姐姐并没告诉那个男人她怀孕,在不到20岁就生下了夏美。”
“所以这样夏美也姓中川喽,不过我并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我一口起喝掉了杯中的啤酒,向侍者招了招手。
“还要再喝点什么吗?”我问良子
“和你一样就好。”
我指了指桌上了的空酒杯,向侍者竖起两只手指,示意再来两杯一样的啤酒。
不久侍者端来两杯啤酒,毕恭毕敬的放在桌上。我拿起其中一杯,一口气喝掉三分之一,大呼痛快。
的确如此,rb显然是男权社会。起码我在rb这些年头里,确实没见过什么结婚了还工作的女人,结婚了还动不动去异地没个时日的女子更是乏善可陈。在rb这样的国家,像良子姐姐这样的女子显然是不适合结婚的,也不会选择去结婚。所以我想这也是很多rb人不愿意结婚的原因之一吧。
得知夏美原来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之后我也难免深感同情。深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道理便也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和良子大口喝着啤酒。
酒足饭饱,良子向侍者要来账单便径直走向前台结账。看着良子走路的步伐已经有些摇晃,我便提议送她回家。
走出餐厅,我同良子钻进一辆出租车。车子启动,看着窗外的夜东京,不知不觉自己身在异国已经这么久了,一切都好似一场梦。很快停在赤坂二丁目的一栋高级公寓楼下。
下了车,我问良子:“住这里?好气派的公寓。”
“毕业时父亲买下的,是因为在霞关工作的原因,这里方便些。”
“送你到这里好了,时间不早了,现在应该还赶得上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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