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说?!”龙老爷子大惊,“怎么难说???”
“经脉中生气有枯竭之像;五脏受损,力疲乏劲,这个,”他叹了口气,抬头道:“龙少的筋脉里有丝丝的毒性,是否中过毒?”
龙麒心道不妙,只是把身体给弄得病潺了,却忘了这个神医能查出自己曾经中过毒。
龙皇城大惊道:“中毒,老冯,你没开玩笑吧!”
“老夫从不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老头捋了捋胡子,“凭脉像看,龙少的筋脉紊乱,有一丝毒气运转,虽然细若游丝,但是的确是中过毒的样子。”
龙皇城双拳紧握,龙狂天心道:“果然有人对阿麒有企,父亲猜的不错。”
冯通生又继续说道:“但貌似是吉人自有天相,毒气十分微弱,对人体并未有害,所以请你放心。但龙少的根基似乎以伤,能做一个普通人已经是上上大吉了,日后若头晕目眩c五内如焚的感觉,就连我也是无能为力。”
龙皇城一呆,脸色大变,问道:“竟有如此严重?神医可有调理的手段吗?便一点痊愈的指望也没有了不成?!”
冯通生叹息一声,道:“仍是那句话,人力有时穷,我虽被称之为神医,又那里当真有那通神手段,眼下这诸般情况累积在一起,纵然神仙再世,只怕也要无能为力。”说着提起笔来,开了个方子,道:“按这方子,每日一副,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小心调理,或可回复一二,但至于灵气修为,相信已经是终生无望了!”
龙老爷子呆若木鸡,从这位医学名家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有谁敢怀疑?又有谁有资格怀疑!强笑一声,龙狂天道:“能够保住性命落不下残疾,能如常人一般的行动自如就好,至于灵气,无数的人终生不曾接触,不也照样建功立业吗?”话虽这样说,龙狂天语气中的失望,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出来。
冯通生叹口气,收拾起药箱,也告辞了,龙狂天安排几名侍卫送他回去。龙皇城坐在孙子床边轻轻叹气,随即目光一狠,将龙麒的被子盖严,推着龙狂天悄悄地离开了。
龙麒悄悄的睁开眼睛,看着龙皇城离开的身影,龙麒感到了浓浓的暖意。龙麒心道:“爷爷,以后你感到的骄傲会是你现在的悲伤的数百呗。”
今天的金銮殿上的人实在是少,原本挤挤嚷嚷的朝堂之上少了足足有近二十个官员,仔细数了数,少的都是各个王爷的手下或者是赵家,宋家等各个家族的幕僚,这些幕僚有一个共同点:都或多或少的和龙皇城做过对。
“今日的朝臣怎么少了这么多,谁能告诉朕是怎么一回事啊。”李天一装模作样的道。
“皇上,您要为老臣做主啊!”三品大儒文杰跪着哭道,“昨夜,臣的门生弟子全部遇害,销声匿迹,并且昨夜龙皇城挨家挨户的巡查,老臣子觉得”
在朝堂上,无凭无据不能瞎做评论,更别说猜想了,一个猜错,就是杀头啊。
李天一皱了皱眉头,“文卿有事,可细细道来,平身说来。”李天一一副纳闷的样子。
皇上这么一说完,朝堂上的大臣呼呼啦啦跪下一大片,细细一数,全是在朝堂上的大儒,御史,尚书之流的文臣,但唯独没有各大家族的巨头站出来,站出来的都是傻子,龙皇城孙子变成残废已经在京城圈子里传开了,通生先生的话根本没有质疑的可能性,现在去招惹这个老疯子,纯属找死。
每个大儒磕头如捣蒜,每个人都痛哭流涕的控诉龙老爷子的“罪名”,不管是“自恃功高,无视帝王律法”;还是为一己之私擅自调动军队,不顾皇家威严,行事肆无忌惮;甚至还有说老爷子拥兵自重,意图造反这一系列的罪名,无一不是杀头的死罪,说的跟他们亲眼看到的似的。
“龙爱卿,昨夜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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