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做为靠山,小姐又如何的在家中被临氏母女逼的举步维艰……”
夫人性格倔强,在国公爷与临氏事发后,依照夫人的性格如何能受的了那种屈辱,一气之下写了和离书准备回沈家。
可是那时沈家偏偏是多事之秋,老将军得罪了皇上,龙颜大怒关押了老将军,那些与沈家交好的人纷纷明哲保身竟然无人肯为老将军求情。
为了老将军,夫人只能拉下了脸面去求国公爷。
在夫人的苦苦哀求之下,国公爷便为沈家上下奔走,冒着被迁怒的危险在皇上面前求情。
皇上对国公爷颇为赏识,而老将军当时犯的也不是什么死罪,便就赦去了死罪,贬谪到了漠北镇守。
当时夫人承了国公爷的恩情,未曾在提和离之事。而彼时夫人又有了身孕,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再刚烈的性格也就软了下来,初有身孕更不可能会跟随着沈家前去漠北长途跋涉。
夫人留在了长安,留在了顾家,沈家一家随老将军贬谪前去漠北。谁也未曾想到,骨肉分离,夫人到死也没再见到父兄一面。
顾衣听了林嬷嬷的话,将笔搁在了笔架上,心思动了动。
当年沈老将军因为性格耿直冲撞了元乐帝,才被贬谪去了漠北,却也没有犯什么大罪。
沈家镇守漠北这些年,边境安稳,北戎不敢来犯,倒是立下不少功劳。这些年,元乐帝对沈家的气也消了,在外祖父病死在漠北之后,下旨让舅舅沈意接替了将军之位。
舅舅如今依旧在漠北那般荒凉之地,是因为近年来并无战事,而元乐帝贪图享乐,浸泡在长安城的温香软玉之中,估计早就忘记了被贬谪到漠北的沈家一家人了!
前世是因为漠北再起战事,沈意在漠北立下大功,是李离的提议之下元乐帝想到了漠北的沈意便免了沈家的戴罪之身重新召回了长安。
李离……
林嬷嬷见着顾衣不知为何,将笔搁在一边,叫了许多声顾衣次反应过来,不解的问道:“小姐在想什么呢?”
顾衣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淡淡说道:“我在想,舅舅一家贬谪漠北十几年,已经够久了……”
林嬷嬷不解的看着顾衣,却见顾衣将笔搁在一边,心中已有了计量。
又是一年元宵佳节,顾家处处张灯结彩,年年依旧。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方眼看去整个长安城银装素裹一片,却丝毫影响不了新年喜庆的气氛。
端居中,远书带着几个丫鬟在回廊处挂上花灯,各色的花灯虽然算不上巧夺天工,色彩鲜艳形状各异的花灯,虽然算不上什么巧夺天工,但是却也是古朴可爱。
外面早就有百姓家放起了烟火,平日清冷的深深宅院,在此时也能从深宅中看见外面烟火的天空。
顾衣在回廊下看着烟火,却见顾泓跌跌撞撞的从嬷嬷那边跑到张着手的顾衣那处,虽然不过是几步的距离,但是小小的团子走的却是十分的稳妥。
对于方才学会走路这种新奇的游戏小团子也十分开心,从长廊这边跑到长廊对面,玩的开心了顾泓拍手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
外面炮竹声太吵,顾衣也听的不太清楚,只当他自己在咿咿呀呀的自言自语呢。
解了顾泓的傀儡术后,小团子也变得机灵多了,走路学的很快,也不再是整日的发呆,会哭会闹,眼中也有了神采,知道跟顾衣玩闹,能含糊不清的说些话了。
见顾泓走了半天,团子一样的小脸憋的红红的,顾衣怕他累着了便将顾泓一把抱了起来,从远书手中接过了一只胖胖的鲤鱼花灯逗顾泓玩。
顾泓伸着小胖手要去拿,顾衣却偏偏不给,顾泓急了含糊不清的叫道:“姐姐……”
这下子离的近,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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