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九 铁针记 六(第1/3页)  轮回之我的太监驸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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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人,天色已晚,云昭觉得,这两个小丫头也该及时押回段府去了,”他说,“但是大人若不放心,云昭现在即刻就将她们押进府衙大牢严加看管。”

    “不必了,云昭,”韩湘君在书案上微微抬起头来蹙眉笑看他说,“现如今既然事情已经问明,还是尽早放她们回家才是,”他微微一笑,“现在咱们最重要的即是去段府之将当日佛堂里那个瞒天过海的草人找寻出来,那才是本案最紧要的证据,”他说。

    “是,大人,云昭即刻就去。”

    “等等,本官要的是段府佛堂里的草人,”他说,“可不是你箱子里藏着的那个。”

    “大人,云昭虽也算是半个江湖人,但是云昭的草人,是用皮套子扎的,”他淡然厮笑,“大人不要忘了,南诏大理城的象皮套子,是长安城里的抢货。”

    “哼,大象皮扎成的套子,云昭,南诏既然大象成群,却为何又要番五次的来向圣上他借去千万头耕牛犁地呢?”他问。

    “大人,我南诏自来笃信神佛,因此上皇伯父他才每年以犁地之名有意从大唐借去万头耕牛,其实谁人不知大唐和南诏自来即是貌合神离,明争暗战,当今圣上他又怎会好心将身强力壮的上好耕牛借给南诏,不过是存心命人找来一万老弱病残敷衍充数,但是皇伯父他自然知道依照原百姓规矩,耕牛一旦因为年老体衰而再也无力替主人犁地,当即就会被主人家杀掉烹煮以满足全家口腹之欲,从未见有人肯将老去的耕牛奉养起来以尽天年,因此上才有意每年向大唐朝廷求借千万耕牛,实则是将它们讨来奉养起来,颐养天年,积德行善,”他说。

    “好啊,好个积德行善,云昭,你可知道,一个人若是因为心虔诚信奉一些虚无之幻,而宁愿自己饿死也不愿杀生果腹,那就非但不是修佛,而反而是入了迷障的了,因为无论何时,活着的人都是最重要的,云昭,记住,无论何时,都不可以用生命去交换生命之外的东西,即便是天理或是自由。”

    “大人此言,是说耕牛并非生命了?”李云昭微微冷笑的看着的他问,“既然耕牛并非生命,大唐律例里却又为何不许百姓私宰耕牛,敢则是尚可耕田犁地的耕牛才算是生命,无力再替世人耕田犁地的耕牛,虽还活着,但却已经再不被算作是不能去充当交换的生命?”他说。

    “云昭,你喝醉了,赶快回自己屋里醒醒酒去,”韩湘君听了之后急忙打断他说,“明知道圣上天天在惦记你呢,言辞还敢如此有失检点,当本官府里当真没有圣上派进来的耳目眼线吗?那本官又凭什么一直就这么克尽守己两袖清风到如此地步?”

    李云昭近日来虽然明显比以往要放纵贪酒一些,但是在紧要时节,却总还不至于因私废公,耽搁了府衙公务,韩湘君命他去段思府内搜查那只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的皮草人子,日不到即完满了断公务,因为世间女子身上大多都会留存着一些似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顽疾固症,段思现今都已经死了半月有余,两个痴心女子竟还来不及将当日串通做戏时那只不会说话的皮草人子给一把火烧成飞灰以毁灭嫌疑证据,许是因为要时时看着这只皮草人子才能让自己觉得稍稍解恨一些,她们既然已经在心里认死了是段思借刀杀人,借李靖和侯君集的杀了李安严的,那此生活着的唯一欢乐,兴许也就只剩下每日里在柴房死死瞪着这只破败不堪的皮草人子了,李云昭只是千算万算也没算计到这只看似寻常的皮草人子里竟然还暗暗隐藏着一筒子喂过奇毒的暴雨梨花铁针,若不是云亭他在紧急关节断然出将他向旁推了一把,他只一瞪眼间就会被皮草人子里那暗藏着的数千枚寸铁针给从头到脚的穿成刺猬。

    虽然身犯如此逆伦大罪,但是很显然,圣上他顾虑到段思他确有可能存心勾结侯君集和李靖一起在率军平定吐谷浑时暗施诡计将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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