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这又有何难解?”杨靖愁冷笑,“他二人当日定是为了要替自己父亲脱罪,而一口咬定杜天恩他事先本就知情,若是再遇见有心人将错就错,杜天恩他可就似当年杨干谋反案里的建成太子一般,即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说。
“哼,当日本就是一桩阴差阳错的意外事件,却不知何故生生被有心人罗织成什么四人串通起来欺君枉上,”韩湘君无奈,“但就是因为杜如瑾大人他当日被人告发和荆王之间走动颇为亲近,就连圣上他,也趁将错就错,想用杜天恩来杀一儆百,要荆王一党不要在他眼皮底下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胆放肆。”
“这却也怪不得圣上,”杨靖愁忧虑之下深深叹口气说,“荆王李元景近几年来在鄂州一带本就十分不安分守己,暗瞒着圣上在襄鄂一带私自囤积蓄养了很多亲兵卫队,更有甚者,听闻现如今,连皇族之的几位公主驸马也一并被牵扯进去,”他说。
“何止是听闻,”韩湘君无奈,“圣上他数月前就已经决心要设法削去柴令武兵权,”他说,“为的就是不让他的几个宝贝女儿牵涉进去。”
“哼,圣上的那几十个宝贝公主,倒是一个比一个更像圣上,”杨靖愁冷笑,“也怪不得现在连竹阳她,都忍不住经常跟随着她的十姐往会昌寺里跑了。”
“怎么,你竟会和一个和尚争风吃醋,”韩湘君厮笑,“只是,人家眼里可是只有姐姐,并没有姐姐身边这个妹妹。”
“哼,若是单比花颜玉体,竹阳她现下可当真还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胎子,”杨靖愁的眼神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十分得意忘形的怦然心慌和情迷意乱,“可是十公主她,如今却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嫁做他人妇了,”他说。
“别胡说,十公主她,生辰最多不过是比竹阳她大上几个月而已,”他说,“而且,听闻十公主和竹阳她一般都是月早产,因此上才格外得当今圣上心娇宠溺爱。”
“但是自来慈父多败女,慈母多败儿,”杨靖愁一念及此,忍不住微微嘘口气说,“靖愁自己自是不必多说,一个败家的太子,”他说,“怪只怪杜大人他家门不幸,竟自养出了杜天恩这样的叛逆败类,养儿养的竟自丢了身家性命。”
“靖愁,这你可就错了,”韩湘君看似微微有些嘲讽谑笑的瞪眼看着他说,“那几个丫头既然心爱慕杜天恩,断不会为了自己活命,而一口咬定杜天恩他事先知道此事,”他说。
“可是大人,她们心若是当真爱慕杜天恩,又怎会处心积虑的下毒杀杜天恩的两位嫡亲舅父?”杨靖愁微微皱起眉说,“如今事情都已经闹到如此田地,杜天恩心岂有不恨这个丫头的理?”他问,“她们如此,心究竟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
“又爱又恨,爱的是杜天恩,恨的是回鹘驸马,”韩湘君微微有些似是而非的摇头看着他说,“千万莫要忘了,靖愁,这世间女子,恨一个男人会杀他全家,爱一个男人,却是也会杀了他全家的,”他说,“因为对这些女子,爱一个男人是可以将他藏在心里用一辈子去回忆的。”
“大人,圣上他,也已经在心里无数次的回忆过一个人了的,”他说,“但是当日,却还是狠心下诛杀了隐太子府五个未及弱冠的年幼孩儿,可当真是斩草除根,心狠辣。”
“确是如此,但是,似乎,当日圣上他,是亲捧着他父皇的诏书,血洗太子府的。”
“哼,当日先皇他竟自用十个年幼孙儿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苟活偷生,也不过是一贪生怕死之徒而已。”
“靖愁,玉清观里残余着的毒蛛和蛇蜕,全都搜出来了吗?”韩湘君倏忽之间话锋一转,“千万记得,给位九品诰命夫人定罪,这紧要证据上,是半点也疏忽不得的。”
“大人放心,此案证据再不会疏漏下一丝一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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