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盛听到此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但又立即假装镇定,奇道:“勾结?兄长,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郑朝蒸见他不认账,这下怒道:“你非要我亲口说出来是不是?我问你,大军挥师东进之际,是谁在爷爷碗里下药?并且还传消息说爷爷病重,不能领军前行,王爷便乘让无天妖道领了兵。军会于直隶,又是谁夜里提刀走进爷爷帐内?如果不是爷爷留心,恐怕爷爷现在已经不在了!还有,奶奶碗里明明是‘巴马火麻’的长寿药材,为何突然变成了毒药‘雷公藤’?那毒药你本来是想害爷爷的吧?不巧被奶奶喝了!”
玄远听得这话,不禁惊道:“啊,原来奶奶是被你害死的!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当下本想杀了郑朝盛,但见爷爷与大伯都在场,便暂时压住了心的火焰。
郑朝盛听得这话,再也不敢狡辩,身体随即发抖起来,嚎啕道:“爷爷,爷爷孙儿错了,孙儿知错了啊!您饶了我吧爷爷!”
郑国忠气道:“畜生,萧氏虽然不是你的亲奶奶,但她对你哥儿俩从小就百般疼爱,捧在怀里怕你热,放在床上怕你冷,比你的亲奶奶还亲!你怎么忍心下此毒啊?”说着这话,眼泪忍不住流淌,心更多的是许多无奈与失望!这下突然又恍悟道:“哦!我倒是忘了,你没打算害她!”
郑朝盛随即抢道:“是啊,是啊,爷爷,我没打算害奶奶的”
郑国忠怒道:“可你打算害我,若不是你父亲爱惜你奶奶,把那碗原本给我喝的被你掉包的毒汤给你奶奶,恐怕死的就是我啦!”
郑荣昭听得这话,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道:“父亲,孩儿有罪,孩儿不该将那碗汤送给母亲,孩儿若是事先知道,宁愿自己喝也不会都是孩儿管教无方,教出这么个大逆不道的畜生来,父亲,请您将我和这畜生一起处死吧!”
郑国忠颤了几颤,道:“你是有罪,可我也有,这哥儿俩从小就跟着我,是我没管教好朝盛这畜生!”
陆渊与玉觉几人在旁也听得大概明白,原来是郑朝盛一心想得到朱月影,便受了别人的挑唆,不惜残害自己家人。虽然听起来很可气,但见这地上躺着的人(朱月影,朱继明,单辰逸),也没心思听郑国忠祖孙在此追究。
陆渊道:“老将军,此事以后再处理,现在咱们应该想办法救助公主要紧!”
郑国忠又是一愣,道:“道长说得极是,来人啊先将这畜生押下去,日后再发落!”
身旁的护卫听得吩咐,随即将郑朝盛押解回去,走了几米开外,众人都还能听到郑朝盛求饶的声音。
玄远于之前一番质问虽然听懂了个大概,但他的心思仍然放在朱月影身上,这下搂抱着朱月影,看见她苍白的脸庞,又忍不住哭道:“影儿,你千万不要有事才好啊!”
就在这时,突见朱月影胸前的衣服一阵鼓动,玄远忍不住大喜道:“影儿醒了,影儿醒了!”
岂料,朱月影仍然一点反应也无,竟是棍宝跳了出来,这下变成人形,站在几人垓心,气喘吁吁道:“娘亲娘亲的伤口我治愈了,但是我还是救不了娘亲!”表情甚是沮丧!
众人听得这话,同时“啊”了一声,心里甚是难过!
玄远随即放下朱月影,又拼命摇着棍宝的双臂,激动道:“什么你说什么?你为什么救不了她?你不是五色神泥吗?为什么你救不了她啊?”这番歇斯底里一阵,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棍宝百般无奈,朱月影事先断了气,他赶来施救本来已无多大把握,加之,他刚救了玉觉,内力已经消耗了大半,种种不利因素萦绕,他又如何能救得了!
只听得玄远哭道:“你快救她啊快救救她啊我求求你了!”之前是一边说一边拉扯着棍宝,到后来竟在棍宝面前“咚咚咚”地磕起头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