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保罗.德库比的话语之后,乔治.拉德斯不置可否。轻轻的点头,同意了保罗.德库比他的话。
乔治.拉德斯似懂非懂地点头。
保罗.德库比看着他,笑道:“现在,咱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王子殿下知否?”
“不知
。”乔治.拉德斯回答得非常干脆利落。
“第一件事都不知道,咱们要办的第二件事恐怕王子殿下更不知道了吧?”
“对,不知道。”
保罗.德库比叹了口气,道:“此行以王子殿下为主,我只是辅臣而已,就算王子殿下年幼,处事不精,但是在一问三不知的时候,是不是也稍微露出一点羞愧之色,表达一下‘知耻近乎勇’的意思?”
乔治.拉德斯呆了片刻,然后果然露出羞愧之色:“在下实不知行止,还望保罗大人赐告。”
保罗.德库比赞道:“甚善,收到你的诚意了,好吧,咱们现在要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粥棚。”
指了指城外一片空旷的平原,保罗.德库比道:“这里,置铁锅十口,令伙夫开始熬粥,然后派人去各村告诉乡亲们,此处有王国赈粮。”
乔治.拉德斯恍然点头,随即道:“第二件事呢?”
保罗.德库比抬头看了看天色,时已近黄昏,可是天气阴沉,不见落日,天空一片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暮色中。
“第二件事……王子殿下,咱们应该去城主府看看了。”保罗.德库比沉声道。
保罗.德库比和乔治.拉德斯并肩走到城主府前,城主府显得十分破败,宫门上的朱漆和铜钉都已掉色剥落,广场上的青石砖也遍地坑洼,凹凸不平,整个景象处处斑驳,处处萧然,宫门紧闭,门前的广场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值守的兵勇。
二人在宫门前站定,后面跟着数百名禁卫。
保罗.德库比望着陈旧破败的宫门许久,朝乔治.拉德斯扬了扬下巴,道:“王子殿下,去叫门吧。”
对于保罗.德库比不客气的话语乔治.拉德斯切了一声,然后挺起胸,走到宫门前,抡起拳头使劲砸门,砸着砸着觉得力道太小,最后索性用脚踹了。
又是砸门又是踹门,未多时,厚重沉实的宫门发出难听的令人倒牙的吱呀声,大门徐徐开启,才只开了一线,一名老宦官便从门缝里匆忙闪身而出,定定看了乔治.拉德斯片刻,忽然扑通跪在乔治.拉德斯面前,惶然道:“老奴拜见王子殿下,王子殿下远来而至,请恕老奴未迎之罪。”
乔治.拉德斯的王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扭头朝保罗.德库比得瑟地挤挤眼,然后回过头肃然道:“你起来吧,先告诉我,你是何人,在城主府任何职。”
老宦官大约七十来岁,头发白了一大半,身躯微微佝偻着,脸上布满皱纹,眼睛似乎有些毛病,看人时不自觉地眯着,而且眨眼很频繁,保罗.德库比端详半晌,猜测这老宦官可能因年老而患了青光眼白内障之类的病。
听得乔治.拉德斯垂问,老宦官起身后急忙弯腰禀道:“回王子殿下,老奴名叫申义龙田,是这城主府的门人。”
乔治.拉德斯听完申义龙田的介绍之后,四下环视,嘴里道:“如此说来,这城主府你应该很了解了,那么,申义龙田,你告诉本王子,拉姆城到底怎么了,城主和差役等一干官员呢?宫里其他的管事呢?还有,拉姆城灾情如此严重,为何城内城外却不见一个难民?”
申义龙田不停眨着眼睛,看来眼疾有点严重的样子,沉默半晌,道:“王子殿下,拉姆城情势确实不妙,因为雪灾误了春播农时,一年生计无望,百姓携家带口离乡讨活路者不少,听说也饿死了不少……”
保罗.德库比心头一沉,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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