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高成功的引起了女子的好奇心,头头是道的说起了琴,谈起了曲。
一番说罢,女子终于是见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还是老话说的好,莫要小觑了天下英雄。不说自己没见过的,就眼前这个来逛青楼的少年,虽还未弹琴,但一番言语下来,估计手上的功夫也不会差多少。
“公子大才,奴家受教了!”
赢子高连忙摆手,口称不敢。他那里会谈什么琴,不过是当初听高渐离来了一首易水寒,来了兴趣,才看了几本书而已。
要说真上阵,他还不如一个初学琴艺的孩童。
不过话说回来,这青楼的的确确是个放松的好地方。喝着茶,听着曲儿,这片刻下来,至少不觉得郁闷了。
听了半天琴,还没半点儿实际行动呢,刚想口花花两句,有人敲门了。
赢子高以为是墨鸦办完事,过来了,心中还骂了一句,怎么没一点儿眼力劲儿呢。
:“进来!”
赢子高没回头,却听见了开门声,等了半天也不见人说话,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站着的人是赵高。
赢子高上下扫描着赵高,越看越是想笑,你说你一个太监来青楼,这不是自个儿找不自在吗?和自己有多大仇啊,这么欺负自己?
这话想想也就是了,要真说出来,赵高还指不定怎么恨自己呢。
“中车府令来青楼,倒真是稀奇。”
虽说不想欺负赵高,可一想到一个太监来青楼,心里总想逗弄两句。
也不知道赵高是怎么想的,面色上赢子高是没看出来什么,很往常一样,一张白的不正常的面孔。
其实赵高心里也没什么想法,虽说身子残缺了,但也是自己自愿的,如今身居高位,也没什么不如意的。
心里还以为赢子高这番言语是因为自个儿的突然到来,搅和了他的兴致呢。
赵高没有说话,目光朝着屏风之后看了一眼,没有丝毫遮掩,目的就是为了让赢子高看到。
见赢子高面色如常,赵高也不在介意。直接说起了此行的意思
:“大王让我过来给公子传句话,让公子收敛点儿。”
赢子高听完,也不说话,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手中的茶杯,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地方赵高也不好意思多待,话说完,见赢子高也没说什么。便告退了,自己还要回去复命呢。不过这赢子高也还算知道身份,没有随便来个什么人都睡,临上来之前,还特意找老鸨问了句,一说是清倌人,赵高那心可算是放下了。
倒不是赵高多担心赢子高会不会害病,而是回去告诉嬴政,自己少不了得挨顿骂。
赢子高也未阻拦,目送着赵高走了出去。
赵高刚走,赢子高一把便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倒给刚走到门外的赵高和屏风之后的女子吓了一跳。
赵高心中暗叹,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至于屏风之后的那个女子
自从赵高进来时,赢子高口中的一句:中车府令,自个儿就已经有些明白了。中车府令可不就是大太监头子吗,在听到大王二字,女子不仅仅是明白了赵高的身份,对这位和自个儿谈了半天琴的公子,也有了一些猜测。
愣是吓的一句话也没说,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在想,赢子高会不会杀了自己泄愤!
至于赢子高摔杯子,倒不是说嬴政派赵高来让自己收敛点,才生的气,毕竟嬴政作为一个父亲,这么做也是正常。
赢子高生气,是嬴政收了他的锦衣卫,还不让自己去农家,还不明不白的给自己安排了一门亲事,更让赢子高郁闷的是,那天李香兰的一席话。雪女已非完璧之身……赢子高想想就来气,一想到自己喜欢的人,再不久之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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