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月生还想问不毒,师父当年被骗是怎生一回事,不毒却露出洁白的牙齿,“嘿嘿”一笑,显是想出了什么坏主意。“小辈,那客栈的人差点就置你于死地,你一定很恨他们吧!去,把那客栈里害过你的人,都杀个干净!”
华月生长这么大,只杀过几只药用的鸡,哪里杀过人?于是做了缩头乌龟,连连摇头,脸上现出惶恐的神色,摆手道:“还是不要了。毕竟,他们也没杀死我。”不毒神情有些轻蔑:“呵呵。那么,你是要等到他们杀了你,你才去报仇么?再说,他们这活计干得这么熟练,显然坑害了许多过往旅客。要是留着他们,指不定会有多少像你一样的傻瓜送了性命。”
华月生虽听得有理,却还是拒绝。改变一个人的习惯,可没这么容易。不毒本就不是一个冷静的人,不然在少林之难中,也不会主动拦住万毒门中武功不知高了他多少倍的大长老华乌药。于是不毒眼露凶光,狰狞地说道:“你要是不去,那就我去!只是,客栈中的无辜客人,能活多少个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说完,将掌柜连同跑堂们的画像,交给了华月生:“这上面的人要是有一个活着,客栈中的客人小命不保!”
华月生知道避不过,只得前去。一路上,华月生始终在心中暗示自己掌柜c小勇他们是如何可恶,自己又是在替天行道,要克服那将要杀人的恐惧。只是当以另一个身份重新站在客栈前,华月生又犹豫起来。但是,又过了几分钟,华月生终于拿起针在自己腿上扎了一下,振作精神走进了客栈。
跑堂儿小勇在华月生一进门就看见了他,连忙向掌柜报告。掌柜一听,先是一惊,但复又听到那诡异的黑和尚没来时,又喜上眉梢,他惦记华月生的大包裹已很久了。于是,掌柜又召集几个剩余的跑堂儿,要擒住这自投罗网的傻小子。
一层因时间已晚,一个客人也没有,掌柜便露出狰狞地真面目,令跑堂儿的来抓华月生。华月生尚未进门前,还很恐惧,那时就算华月生有阴阳针法与阴阳劲,但跑堂儿的人多,每人皆长得人高马大,鹿死谁手也未可知。但华月生进门后,恐惧已经抛到一边,早早运起阴阳劲,附着在了从针囊中摸出的十几根针中,瞄准了众跑堂儿的头上大穴。
只听掌门人一声令下,跑堂儿的以齐齐向华月生冲来。原本在他们看来,收拾一个十三岁的小娃娃,一人足矣。但抓住华月生的人,必定会受到掌柜更多的奖赏,便争先恐后的跑来。只是,还未等到掌柜的奖赏,阎王爷的奖赏就已先至,给他们头上的太阳穴每人赏了一针破魂钉。
掌柜只听得“噗噗”的几声银针如体声,那些陪伴他十几年,和他一起赚了不知多少不义之财的手下都齐齐死亡。眼看他也要随后命归黄泉,实现当年掌柜与跑堂儿们合伙开黑店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但一声带着哭腔的童音却响起了:“不要!不要杀我的爹爹!”原来是一个穿着淡红服装,留着柔顺及腰长发的大概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方才正在楼上练习刺绣,听到响动后便跑下来,刚巧看见了眼前的一幕。
华月生毫不迟疑地将一针破魂钉射入了掌柜的脑袋,实现了他与跑堂儿们当年的誓言。因为要是不立即射死掌柜,他定会被小女孩所打动,放过掌柜,从而令客栈无辜客人与掌柜同赴地府。小女孩见父亲死了,终于放声大哭。“呜呜爸爸!呜呜呜呜”只是那偶然间抬起头看着华月生的那几个眼神,竟令华月生如此毛骨悚然,终于忍不住落荒而逃,离开了满是尸体的客栈。
客栈中,小女孩依然哭着,只是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她记住了华月生出针的姿态,她要去练武功,将来报这杀父之仇。
荒野,不毒满意的看着华月生苍白的脸。“不错,不错。刚好杀了画中所有的人。只是,那小女孩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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