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真的是个能沟通的野人吗?
胡甜看着他咬开帕子,小心翼翼地在饼子上舔了一口,然后又舔了舔,最后才开始一口一口把饼子吃掉。胡甜全程安静如鸡,看着野人好像享用什么美味似得,一点点把苞谷饼吃完,虽然动作不雅观,但意外地吃相并不显粗鲁。
胡甜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又好像没有。她只等着他吃完了会不会放开她,然后能不能好好沟通。可惜整个过程,野人就像个护食的野兽似得,一边吃还不忘禁锢她!
胡甜四肢都要僵了。
可一个苞谷饼只有巴掌大,吃的再细,也不过一会的事。胡甜觉得野人貌似吃的挺开心的,就算胡甜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从周围放松的感觉中体会到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危险性似乎有所降低。
正在胡甜考虑能不能开口沟通的时候,野人意犹未尽似的转回来在胡甜胸口又嗅了嗅!
胡甜心头微汗,见野人没找着似乎放弃的时候,刚想松口气,却发现野人头一低,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
一动不动了。
尼玛,胡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到底是什么鬼情况?
难不成是吃饱了想睡觉?
觉得她身上软压着舒服?
把她当人肉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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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一个块头得把她压死好吧!她全身骨头都已经觉得痛了!
胡甜耐不住他的体重,小声“喂”了几声尝试沟通,没有得到反应,她又被压得难受,就忍不住毛毛虫一样拱动起来。
大概拱的身上的人不大耐烦,他又吃饱了心情正好,于是翻身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身体躺在一边,一只手圈在胡甜的腰上固定,头却依偎到胡甜的腹部,再次睡了。
胡甜满头黑线,她在村里只看过母猪喂小猪是这个姿势!
手上的力道不重,但胡甜却不敢再动了,这是一种直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身边的人似乎已经睡熟的时候,胡甜正在设想能不能趁这个机会逃跑,就听见林子深处,传出一声愤怒的兽吼!
“嗷呜——”
这吼声苍劲浑厚,震彻山林,悠远绵长,虽然自深处传来,却让人觉得心头发颤。
胡甜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
这是老虎的吼声!
林子里有一头真正的老虎!
这一刻让胡甜觉得是比遇见野人还可怕的事情就在虎啸响起的那一瞬,胡甜忽然觉得身上的野人动了。身体微微弓起,四肢弯曲,耳朵贴服在地上,似警戒又似出击。
胡甜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见人轻轻一跃,整个人都蹿了出去,动作之矫健跟一只常年捕猎的野兽没什么区别,而速度之快等胡甜反映过来坐起来去看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影了。
胡甜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扔在了原地。
怔楞中,又是一声嘶声的虎啸。
胡甜打了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尽出,然后奋力地爬起来拔足狂奔而去。
同一时间,山脚下的村民们听着山林里的动静惊疑不定。有那有经验的村民静足听了一会,脸色大变地喊道:“大家快回去躲起来!这是大虫的叫声!是大虫啊!!”
惊叫声此起彼伏,有那胆小的妇人直接就吓得晕了过去。在外的人纷纷往家里跑去,就听见有妇人悲怆的哭声:“天呐!栓子,我儿啊!我的儿子还在山上哩”
胡家,齐氏紧抱着依偎在自己身侧的一双儿女,嘴里安慰着“不怕不怕”,脸上却是十足的担忧和害怕。
傍山而活的村民最怕的除了山洪就是野兽,尤其是大虫,狼这样的猛兽,虽然这些猛兽一般都在深山出没,但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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