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爹就觉得难以忍受。
胡爹摆摆手,语气冷硬道:“阿娘,从今后,儿子该有的孝敬不会少,但儿子自家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从前儿子跟齐氏惹您不快,以后儿子跟齐氏若没必要,断不会去碍您的眼了。”
这就是变相的断绝往来哩,要不是孝道大过天,胡甜觉得没准真能断绝往来。可惜这时候谁都不敢不孝,那是犯法的,胡爹能有这个决断,已经让胡甜万分,满足了。
胡爹说完对刘氏跟胡家阿翁行了一个大礼,便准备回去,这里一摊子烂事,他是不想管了。
刘氏看着胡爹这一连串的动作,不可思议道:“咋,这是不认你老子娘了?”想着杜氏提醒她的话,脸色一沉:“老二,这家可没分哩!你想随随便便不认爹娘,门都没有!”
事情都这样了,要是胡甜早觉得没脸见人了,但没想到刘氏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吼胡爹,这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可胡爹也不能跟刘氏对着吼不是,胡甜上前道:“阿爹,我们先回去吧。”
不是有句话叫人至贱则无敌,刘氏要是无理取闹起来,他们做小辈的也不能怎么滴。
胡甜想着胡爹估计跟她一样无法,谁知道胡爹尽然开口道:“阿娘,当初儿子跟齐氏是被赶出来的,若阿娘硬要说没有分家,儿子回去便请族叔和乡邻作证,请求分家。”
刘氏指着胡爹道:“你”
正在这时,屋里的桌子被敲的砰砰砰作响,大家寻声望去,见一直在一旁不曾说话的胡家阿翁敲着那杆旱烟袋道:“都别说了,听我的。老二你老大先去把头上的伤处理了,张家媳妇先找个地方避一避,老大媳妇亲家大郎,老婆子还有表妹大家留下来把事说清楚,一个一个来。”
胡家阿翁平日里不咋说话,但他到底是一家之主,说话还是很管用的。
胡爹依言带着胡家老大出去找大夫处理伤口,幸好就在城里,去医馆也方便。
胡甜和阿祥一起跟着,胡甜看着跟在一边的阿祥,心想幸亏今个乱成一团,胡爹心力交瘁,才没人注意阿祥的出现。
这边屋里,胡爹一行人走后,张寡妇也避了出去,胡家阿翁敲着烟袋说:“现在人走了,都是自家人了,大家都来掰扯掰扯,老头子人老了,心还没瞎,谁也别想混过去。”他一双老眼一一扫过去:“谁先来?”
刘氏被自家老头子一盯首先低了头,年轻时候,胡家阿翁脾气不好爱打人,刘氏对自家老头是有些怕的。后来大孙子胡庆出生以后,老头子疼孙子,脾气渐渐好起来,家里日子也慢慢好了。因此刘氏一直觉得胡庆是她的福星,这才对大孙子偏疼了一点。
吴氏则闪躲着去瞧自家大哥,吴家大哥才不想把自己搞下水,警告地看了一眼吴氏,难得对胡家阿翁行了个礼:“叔,这就是一个误会,侄儿昨个就是巧遇了大郎二郎一起喝了个酒,没别的啥事。侄儿其实也是个外人,就不参合胡家家事了,这就先告辞了。”
胡家阿翁也不留他。
杜氏见状,趁势道:“表姐夫,这也不管我的事,我就陪着表姐过来看看的,那个,我也先回了。”
胡家阿翁对妻子这个表妹还是很了解的,当年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是因为大孙子,也是想保住自家婆娘和这位表妹的面子,但现在,胡家阿翁就当没听到似得,待吴家大哥一走,便又一个个瞧了一遍问:“咋?都不说?不说,老头子我说说?”
胡家阿翁将前前后后听来的串了一遍,别说,大差不差,反正是想算计胡家老二是没跑了。至于最后咋弄成胡家老大跟张寡妇这个岔子的,他也没多问。
胡家阿翁道:“是这样吧?只是出了差错,你们这才互相埋怨起来。”
这一通争吵,早就话赶话,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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