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吴氏肯定是不同意分家的,刘氏这个婆母管不住她,她该攒私房钱还是攒,胡家二房又搬出去了,胡家三房两口子都是个隐形人似得,吴氏使唤三弟媳陈氏更是使唤的像奴婢一般,家务活有陈氏在,她轻松的很。
但这会她管不了这么多,胡青柏那厮还要休了她哩!
“是啊,是啊,这个事更丢人哩。”刘氏这会不计前嫌帮大儿媳妇说起话来。反正对刘氏而言,啥事跟分家比起来都是小事,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惜胡家阿翁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甩了两人各一个眼刀,轻飘飘道:“要是再说,你两都回娘家去吧。我胡家要不起你们这样的婆媳。”
卧槽,这话就狠了。
刘氏过一辈子也没听老头子说过休妻的话,没想到这时候竟然说了,当即就吓住了。
而吴氏更是害怕,她跟胡青柏再怎么闹都是夫妻两的事,要是家翁也要把她休回两家,那她根本无法。
见两人都不再闹了,胡家阿翁收了烟袋,道:“走吧,回去。”
等一行人回到溪岭村的时候,胡家老二已经把该请的人都请到胡家老院子里了。主要就是几个族叔,村里几个有声望的老人并村长胡友海做见证认。本来有杜氏这茬,胡爹对胡友海也是很抵触的,但是没法,人家是村长,回头分了家,还得村长领着去办文书,不管怎么弄都绕不过他去。
请来的人都是本村的,胡爹一番奔走很快人就齐了。等几个老人到了胡家老院的时候,惊奇的发现,胡家老二的媳妇齐氏竟然也在。谁不知道三年前那事以后,齐氏再没上过胡家老院的门槛,几个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这胡家莫不是有啥事发生?
可惜胡家老二半点口风也没透露,几人坐在胡家老院的堂屋里吃茶,一直等到胡家阿翁带着人都回来,又都是一惊。
胡家老大老二老三并几个媳妇全都到齐了,刘氏杜氏也在。
可这气氛不对啊,几个老头子看在眼里心下直犯嘀咕。
三个儿子面无表情的,三个儿媳妇,一向泼辣的吴氏一脸凄惶想说不敢说的样子,老二家的齐氏面如寒霜瞅着像随时想打人似得,倒是老三家的陈氏还像平常那样缩手缩脚的看着还正常些。
这些也就罢了,胡家老大头上额角还包了好大一圈纱布,这是怎的了?昨个出门不还好好的?
这几个人老成精的老头子也猜不着这是个什么情况,都把眼光投向了村长胡友海。
胡友海在看到杜氏的时候就觉得不妙。
杜氏啥样他不知道?定是惹了什么事才这么不声不响的。
胡友海也想知道发生了啥事,尤其还跟杜氏有关,因此硬着头皮问胡家阿翁道:“胡老弟啊,这是怎么了?让老二请我们来是有甚事?”
胡家阿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胡友海,并不答话。这个说是他表妹夫,但年纪比他还大,从小又是老村长孙子,甚事都比他好一头。如今好了,纸包不住火,等这事闹出来,有他好看的。
此时他倒是不着急。
屋里炕烧的热乎,炕桌上还摆着热茶并几碟子果子点心,一看就是城里铺子里买的。
胡家阿翁想着估计是老二家带回来的,对此甚是满意,让着几人吃茶吃点心,然后也不拖泥带水道:“今个劳动几位过来是想让大家给做个见证,我家三个儿子早已成家立业,如今孙子都大了,马上孙子都要娶媳妇了,这一道住着也不是个事,今个就做主给分了单过。”
胡家阿翁话里的意思是儿子孙子们都大了,住着一道不方便,这才分出去,倒也是这么个理,但在坐的几人听着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为啥?先头没一点征兆不是?
几人互相看看,都有点不知道该是个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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