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从你的第一封信里我就很清楚了”柯内莉亚似乎也只打算提到这件事一下而已,因为她很快就扯开了下一个话题“那么到布里塔利亚里任命个空职如何,比如说爵位之类”
“我已经接受过英国的骑士爵”一句话淡淡的将这个提议也给抹杀,谁都知道他们两国间的爵位互相冲突,接受了一个就只能作罢,否则给你定个叛国罪都是小的
“那么看来我们似乎没什么可聊的了”
“原本就没什么可聊的”于是两个人的见面就这样看似不愉快的结束了,嗯,是看似不愉快的结束了
后记
“所以说尤菲那孩子居然说什么要找个没有立过任何战功的人当她的骑士,除了身份以外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提说的地方”柯内莉亚坐在湖边上和自己半诉苦道“我不应该将她也给带过来的”
“你妹妹性格和你反着来,很正常”崇表示错不在谁的身上,即便是轮到她妈身上也不行“这种事还是看她自己说起来我根本就不能对这件事情给出什么答复”
“不是说不了解就能不说话的,我没有可以谈论起这件事的朋友,你都只能算是半个”从小就去战场上浴血的她在本国里压根没有人敢和她说话,出访外国时也不会有谁主动找她这个杀气腾腾的家伙聊天,这种事她早就习惯并且觉得很正常了
“说句局外人才敢说的话,你妹妹平时天真但内在严谨,你外表严肃但内心深处却和个女人没什么区别”崇开口道“前者会在关键时刻害死她,而后者会让你明哲保身到死为止”
“这句话对我来说很大不敬,不过算了,毕竟这就当是和信件里说的话一样吧”柯内莉亚淡笑了声“果然下午的谈话是根本不能进行下去的”
“总要装出些样子来”在外人面前他们显然是不可能正常聊天的
“不过说起来你断定我内心深处是个女孩子的原因是什么?”我说的是女人算了
“有哪个严肃到死的女人会从聚会所的窗户里往外丢玻璃瓶的?”
“呵,想想也是,当时的自己是有点蠢了,这件事大概是在四年前?然后你信是在两年前吧?”柯内莉亚意外还记得这件和军事文件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当时她正处于纠结婚姻的情况中,按理来说当时23岁的她成家立业找个男人繁衍后代也不是什么问题,但关键是她根本就没有结婚的念头,于是在日本这里出席所谓的舞会时她似乎是喝醉了,随手拿了个酒瓶然后扯了张桌布找人拿笔写了几行大字后就从五楼丢了下去,等抛完就觉得情况不对,果不其然马上就听到了一声叫唤,叫人下楼查看时也只看到一个少年躺地上而已,道歉外加赔偿后他也就走了,虽然她想要拿那封极为羞耻的信件但后来才发现这件事根本做不到,因为那个人姓结云,是支撑起内阁政治以及贵族势力最高支柱家的人,即便是父亲也不可能会让她招惹上他们,后来嘛当时自己在战场上收到两年前的那封信时还差点以为是隔壁有人用这个威胁自己,等到信时才知道他不过是将一些东西物归原主而已,她原本就喜欢这种类型的人,于是她也就无视了对方的身份和年龄开始和他时不时进行信交流,这对双方来说应该都是不错的解压以及“利用”方式吧
“那你从我这里得去了不少情报,希望你以后别用这些东西来对付我的国家”在得到确定的答复后柯内莉亚便站起身“我要来这里任职很长的一段时间,假如无聊时就听听我的话吧,毕竟你是东道主,我也想当面了解下你眼中的日本”
如果不是敌人的话两个人在分开后便在心里默念起这句话来,双方都不对各自抱有爱意那种东西,崇将柯内莉亚当作教官一类的人看待,而柯内莉亚稍亲密点,不是学弟就是幼弟,可他们也知道异国间是不存在友谊的,虽然说有阿斯兰基拉这种但也只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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