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西来寺后山的途中,兜里的手机响了,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李福两个字,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接起电话,问了一句:“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李福迟疑了一下:“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挺好的。”
电话那头的李福松了一口气:“哦~~~那就好那就好。”
李福简单的问了问我这边的情况,然后就说到了正题。
“额咱们堂口下面的几个掌柜,今天打电话过来问工资的事,本来九月底就该发的工资,现在都十月初了钱还没发下去,你看这事情”
我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我现在好歹也是黔虎堂的一堂之主,也不能表现的太过着急,我要是沉不住气,下面肯定人心大乱,老话说的好,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到时候,肯定会乱套,只好硬撑着,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哦~知道了,你看好堂口,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
电话挂断以后,心里那叫一个火急火燎。
九哥看出我的异样,就问:“怎么了谁的电话啊?脸都拧一块了。”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跟九哥说了,没想到,对于我来说如此棘手的问题,在九哥那里却不值得一提:“哦~这样啊,差多少钱啊?”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唉大概二十几万吧。”
九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以为多大个事,兄弟这拿!”
我那叫一个感激啊,嘴上还跟他客气:“这这怎么好意思的,就就算我跟你借的,等这一阵过去,我双倍还给你。”
九哥随意的摆了摆手:“这钱啊别说给你的,也别说借你的,你就暂时拿去应急,要是哪天,兄弟我混不下去了,落魄街头的时候,你得管我几顿饭。”
我感激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电影里的台词顺口就冒出来:“人在世上走,心中一杆秤。义字在两边,兄弟放中间。没别的,从今以后,只要九哥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出生入死,赴汤蹈火算我一个。”
九哥听的一愣一愣,无奈的摇头苦笑,问我要了黔虎堂的帐户号码,又打电话给小雅,让她往里面打了二十五万。
这边,钱一到账,李福便着手安排,该转钱的转钱,该发工资的发工资,这事情暂时缓和下来,暂且不提。
但说我们四人,排成一列,走在落满银杏叶的小路上,脚步声沙沙作响,半个小时后,一阵若有若无的水声传进耳朵,随着我们越走越近,水声也越来越清楚。
四人陆续走出银杏林,来到一片水潭边上,水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概有半个篮球场的面积,水潭边上尽是大大小小圆润的青石。
一道小瀑布从旁边的山岩上倾泻下来,灌入潭中,几只原本在潭边喝水嬉戏的小松鼠,因为我们的到来,三蹿两蹦上了树,不见了踪影。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一清禅师,他双眼微闭,满脸柔和,以佛家双盘式打坐在对面水潭边的一块大青石上,一身青布的僧衣僧帽,虽不华丽,但是十分干净整洁,三尺长的白胡子随着山风飘于胸前,此时已是上午十点多钟,阳光早已洒满大地,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一清禅师的身后有一道圆盘形的白色光晕,远远看去,犹如真佛在世。
来的路上听老姚说过,他师父今年已经九十九岁高龄,乃是得道的高僧,今日一见,果然是仙风道骨。
我们说着话,就想过去,却被老姚一把给拦下:“等等,师父正在禅定,等一会儿再过去。”
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到了人家的地头,只好客随主便,等着吧,各自找地方坐下,等着一清禅师禅定结束。
九哥心宽,找了一块被太阳晒得发热的石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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