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兰?你不是李纳特,对吧。你为什么要欺骗我,枉我还一直相信你。难道你和那个独眼的恶徒是一伙的?”男爵面如死灰,近乎绝望地盯着奥兰从牙缝挤出了这几个字。似乎这个事实对他的打击比家冒出一堆想要杀他的匪徒还要巨大。
“你只猜对了一半的一半,我的确不是李纳特,而起码现在你不会死。”
“那你告诉我,真正的李纳特是不是已经死了?如果不是你腰间那把银质匕首,我是不会蠢到只因为你们同样是黑发就认错人的。”
“匕首,你说的是这把匕首?”奥兰有点惊讶,原来男爵对他所表现出的善意完全是因为他无意之间挎在要上的这把银色短匕。这还是尤莉雅帮他装扮时觉得这匕首和礼服很搭,所以才让他戴上的。
当然也是因为宴会上并没有人禁止他携带这种短小精致的“装饰品”,可能是因为“贵宾”的缘故吧,就像倒在地上的拉霍斯男爵那样,他同样被允许带着那柄漂亮纤细的刺剑。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把匕首是那个宁愿和自己的朋友葬身地底也不愿苟活着的乔森在临死前赠与他的。这样想来,如果不是恰好因为这匕首的缘故,恐怕他们在进入城堡那刻就会被“识破”,然后光明正大地成为男爵的敌人被重兵包围。
“没错,我不相信除了他以外的人还知道这把匕首是我们之间约定的信物,从二十年前就是如此。说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到底用了什么邪恶歹毒的段让他吐出了这个秘密?想必一定很残忍吧!”男爵将剑尖对准了奥兰,大声地质问他,全然不顾那些已经冲到他们面前的刺客歹徒。
“如果我说是他送给我的,你会相信吗?”话还没说完奥兰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没错,在男爵眼奥兰竟如一道幻影般消失,只听见身后传来了那些人的惨叫。其实赤空拳的奥兰才是令人类恐惧的存在,特别是被人打乱他的计划心情不是很好的时候。
那个穿着一身男侍服而面色狰狞的刺客就好像那晚在河边被奥兰暴捶的水鬼,整个人伴随着骨骼的脆裂声倒飞出去撞断了几张的长桌,尽管那里原本就已经一片狼藉。
横挪闪身,简单的出拳还有横踢,从四面涌来的刺客就好像触及到了一个密不透风且触之即死的屏障,一个个就如同人形的沙袋那般倒飞而出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些刺客也不是那些不知畏惧的死士,眼看着队友哀嚎着惨死很难不心生惧意,直到没有一个人再敢莽撞地冲上前来。
嗙!也在这时,大厅上空的那个巨大琉璃吊灯的锁链断了开来,然后伴随着一个人影径直地撞向地面。千钧一发之际,奥兰抓着男爵闪身离开了吊灯下落的范围。碎裂刺耳的鸣响,那些碎片向四面八方飞溅。
只见奥兰竖在两人面前的圆桌之上扎满了破碎的薄片琉璃碴子。再看向那个吊灯残骸之上的人影,奥兰知道,这场刺杀的正主正式登场了。
“很好,这很好!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当初那条落水老狗身边的白毛小犬,怎么?现在撕咬人的本事越来越熟练了。另外听说今晚有一场盛大的宴会,可是作为您从前的守卫队长,男爵大人您为什么不邀请我呢?”只见躲在黑袍当的男人掀开了兜帽,露出了那个干枯得就如同老树皮一样的脑袋,但这丝毫不妨碍别人看清他那张瞎了一只眼的狰狞模样。
周围的刺客见到他的真容后,纷纷畏惧地低下了了头颅,甚至伏下了身子,口念念有词似乎在祷告着什么一样。
“没想到你果真还活着,真不知道是什么邪恶的法术让你从埋在地下的棺材爬出来,隔着这么远我甚至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恶臭。”男爵丝毫不掩饰他对这个秃脑袋干尸的厌恶。
“呵呵呵,大人你以为当初刺穿我的心脏就能杀死我?没想到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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