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余大人过来,只有郑侨大人,宣缯大人,叶翥大人和黄黼大人四位在座。”
想到还要与这些人商议,下午如何入宫面圣再次劝谏一番,郑清之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来向外走去。
知枢密院事郑侨正在和众人讨论早朝时黄黼的杰出表现和皇的暧昧态度,大家都觉得事有可为,或许这是一个重大转机,务须趁热打铁,由清之大人领衔再进宫推皇一把。
正聊得热闹时,郑清之进了房,众人急忙起身见礼。叶翥在这些人当最是能说会道,当下将前面的谈话内容向郑清之简要复述一遍,便道:“郑大人,你看我等何时入宫陛见?”
郑清之向众人扫视一眼,道:“无须我等请见,相信过不了多久,皇会召我入宫的。”
这话说得有些蹊跷,几个人会错了意,纷纷喜动颜色:“此话怎讲?莫非皇毕竟还是要主动提出易储之事么?郑大人,你可瞒得我等好苦!”
郑清之摇摇头,面色凝重地道:“不是如你们所想,其实是今早从巴蜀的赵柬那里发来一封请战令,向朝廷请求出兵蒙古,帮金贼去抵抗蒙古人的入侵。赵方拿来问我的意见,我已经当面拒绝了,他必然会去找皇呈报此事,随后皇要找我征询了。”跟着便将早发生的事情讲给众人。
几人一听都有些傻眼。黄黼切齿道:“赵柬自来都与荣王一个鼻孔出气,那也罢了,可恨赵方老匹夫左右摇摆,始终不与我等同心,现在他想干什么?莫非打算投靠荣王不成!”
叶翥现领着兵部尚事,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他都不知情,还要右相大人来告诉他,不禁有些脸发烧,当然他是才到任不久,对兵部的情况还不掌握,倒也情有可原。
他是性子深沉之辈,没有因此而乱了方寸,想一想道:“郑大人,此事大意不得,一旦皇问策,大人一定要咬定不出兵,驳回赵柬所请。怪哉!赵柬在巴蜀一向是低调行事,怎会突然发来了这么一个东西,若无荣王指使,那是说不通的坏了!这岂非是说,荣王打算开始反击了?甚至有可能,他现下已经回来临安了!”
众人同时一惊,面面相觑过后,又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叶翥。这似乎还是兵部尚的首尾啊,兵部下辖着职方司,而职方司应该对荣王的行踪很是了解才对。
叶翥苦笑一下刚要解释,郑清之把话接了过去:“这事不怪叶大人,前几天我刚把职方司主管叫来谈了一番,并许以右金吾卫一职,此人似也有意投效,但这两天找不到他的人了,想必又心生悔意。哼,不识抬举的东西!”
大学士宣缯道:“我在任扬州牧时与此人打过交道,确是深沉狡猾的一个人,听说是很早以前跟随荣王的,想要拉拢此人并非一朝之功。”
叶翥叹道:“此时我才察觉出来,荣王看似在朝政不作为,也不亲近大臣,但他牢牢掌握在自己手的几个要害位置,无一不在如今帮了他的大忙,像是成州和职方司。现在赵柬的势力已在巴蜀有深固不摇之势,麾下兵精米足,想打金人打金人,想打蒙古人打蒙古人,而荣王一直致力于职方司的革新,之前我们还笑他走了末节,现在却让自己变成了瞎子c聋子。”
叶翥的话虽有些极端,却也道出了此刻众人心的无力感。
沉默片时,黄黼振作道:“正是因为荣王如此异端作为,大违圣人古训,我等才要迎头抗争,存留国朝教化,不然习得圣贤又做何用!”
众人一听不由重重点头,郑清之也打气道:“现下朝多数重臣都支持我等,而且皇还未下决断,叶大人怎能说出这种泄气的话来?下午不管皇是否召见,我都是要入宫一行的,务要陈说清楚伐金之利及抗蒙之害!”
停顿有顷,郑清之下了决心,做出布置道:“黄大人,借着早朝时你的提议,我看皇已有动摇之意,你们有必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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