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荣华想了想,说道:“是,当时我陪二哥在灵堂守夜,外面下起了雨,我正在去关窗,这时,二哥突然就晕了,他在火盆前烧纸,这一倒,他差点就栽在火盆里了。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多想就将火盆踢开,没想到,溅出的火星将灵堂烧起来了,后来,我就带着二哥去了大姐那,也不知二哥是怎么了,就想着去找喻大夫来看看”
崔老夫人仔细听着,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打断了崔荣华的话。
崔荣华继续说道:“将二哥将给大姐后,我就离开了,后来的事祖母你也知道,我去找了喻大夫,在路上碰到了您。”
然后,她拍了拍胸口,一副庆幸的语气道:“刚才在门口我听到这下人哭着说二哥死了,还吓了一跳,以为二哥的病”
“还好,这人是烧死的,所以,他不可能是二哥。”
崔荣华说完了。
崔二爷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往崔荣锦休息的屋子走去,如果荣华说的是真的,那时仲一定还活着!
崔荣华见崔二爷过去了,对喻大夫道:“大夫,二弟就在那,你去看看吧。”
“好。”喻大夫连忙跟上。
崔老夫人似乎也准备过去,她记挂着崔时仲的安危,崔荣华叫住了她:“祖母,这些人怎么办?”她指的是刚才说谎的污蔑她的下人。
呵,胆子还真不小。
崔老夫人这才想起乱传口信的人,崔老夫人的脸色沉了下去。
“不好。”崔荣华突然惊叫一声。
就是这短短的一瞬,刚才那个污蔑的崔荣华的下人就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
崔老夫人面色铁青,这下人,咬舌自尽了。
人死了,这线索也就断了。
崔荣华看着地上的已经死了的下人,这事情也太巧了。
既然死了,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崔老夫人让人将尸体拖出去了,让侍卫将灵堂收拾收拾,然后她带着崔荣华去了崔荣锦休息的屋子。
“时仲真没事?”路上,崔老夫人还是忍不住问了。
崔荣华道:“我去找喻大夫时二哥还有气,是活的。”至于她走后,这就不知道了。
到了。
屋子的门是开的,因为是半夜,屋里还点了灯,昏暗的光从门口透出来,崔老夫人跟崔荣华的脚步慢了些。
“大夫,时仲的病如何?”这是崔二爷的声音。
“伤不重,只是些皮外伤。”喻大夫道。
说起来,崔老夫人跟崔荣华来得还算快的,因为崔二爷一走,那下人就咬舌自尽,崔老夫人惦记时仲的事,也没功夫去管一个下人的死活,带着崔荣华立刻就来了。
那就是前后脚的事。
正好就听到崔二爷问喻大夫病情这一幕,说起来,喻大夫也是刚诊完。
崔老夫人听到说只是皮外伤,松了口气,正满心欢喜的准备走进去,才到门口,就听到崔二爷问:“那时仲为何还不醒?”
崔二爷满脸焦急,这一天,他得极累,尤其是晚上因为儿子的‘死讯’,心力交瘁。
崔老夫人心又沉下去了。
喻大夫不急不慢的道:“二少爷中了迷药,应该会睡到明天早上,当然,若是二爷想叫唤他,也简单。”他顿了顿道,“打一顿就醒了。”
打一顿
崔荣华忍不住看向了崔二爷,这话听着怪刺耳的,怎么感觉喻大夫在针对二叔?
是她的错觉吗?
喻大夫的话说完,屋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看向了崔二爷。
崔二爷面色僵硬:“不必,让他好生休息吧。”
过了会,崔二爷又问:“这迷药,对时仲身体可有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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