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而萧玉儿挽着凌禹,早就哭成了泪人。
虽说她同意凌云跟陈阳一起去,但毕竟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凌云长这么大,几乎天天都在她身边,这突然要走了,作为一个母亲,心里是一万个不舍。
钱老伯由于行动不便,倒是没有去送钱文显,自己回屋子里去了,其实老人心里也明白,去送与不送又有什么分别,倒不如让孩子就这么走,孩子心里也不会太牵挂。
凌云和李虎跪下来,给自己的爹娘磕了三个头,拜别自己的爹娘,而钱文显见自己爷爷并没有一起出来,就对着钱老伯屋子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爹,娘,孩儿这就要走了,你们不要太挂念,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们二老也要保重身体。”凌云磕完起身说道。
萧玉儿泪眼婆娑的和凌禹一了点头。
“虎子啊,去了外面可不要再调皮捣蛋了,没有爹在身边,要好好保护自己。”李大力也是难得的柔声细语。
可偏偏李虎这小子竟然做出一副要呕吐的表情,还嫌弃的说:“爹,你快打住吧,你这样我受不了,太恶心了,还不如揍我一顿来的痛快啊!”
“我去你的!”李大力一脚踢在李虎屁股上,也没使多大劲,结果李虎却嗷嗷大叫。
这父子俩这一顿闹腾,冲散了不少离别时的感伤,萧玉儿也是看的破涕为笑。
倒是凌禹看着这三个孩子,语重心长的说:“别的话我就不说了,我只希望你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哥们,好兄弟,有一句话千万记住,绝不可见小利而忘大义,切记切记。”
凌云,李虎,钱文显三人听后互相对视一眼,脸上神情严肃,一起冲凌禹拱手道:“是,我们记住了。”
凌禹点点头,对凌云说道:“去吧,别让吴先生等太久。”
凌云再次拜别,登上了陈阳所在的马车上,随后李虎和钱文显都上车了。
只听的车夫一声:“驾!”马鞭扬起时的破空声一响,马车便朝着永宁城的方向驶去。
凌云回头看着站在村口的凌禹和萧玉儿,慢慢的,俩人的身影变的越来越小,然后变成两个黑点,直到最后连这两个黑点也看不见,这才收回了目光。
一路上,这三个孩子都沉浸在离别的伤感中,很少说话,最多也就是对视一眼,陈阳看在眼里,也是无奈,但是,离别,这只是人世间最平凡的经历,今后,还会有更大的考验在等着他们。
三天后的清晨,大家起来照常赶路,大约走了半天的时间,凌云他们听见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声的叫卖声,马车旁边常有快速跑过的马蹄声,并随着一行人越往永宁城去,这些叫卖的声音越发的清晰,马儿跑过时的次数也越发的频繁。
凌云c李虎和钱文显忍不住掀开马车车窗上的布帘往外看,一座巨大无比的城池出现在眼前,那城墙有七八丈高,好似一条巨龙横卧在陆地上,一眼望不到头。
城墙下的城门也有三丈之高,且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派繁无比华的景象。
马车驶入城中,只见街道两旁店肆林立,人流如织,不远处清晰的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街边还有艺人卖艺,或空翻杂耍,或喉顶钢枪,还有捏糖人的,卖小饰品的,看的凌云他们目不暇接,陈阳也是好久没回来了,一边看着,一边嘴角一直保持着微笑。
走了好一会儿,马车停下了,只听的陈默在车外说了句:“四弟,我们到家了。”
凌云和李虎c钱文显分别对视了一眼,就从车上下来,下车后抬头一看,一座富贵的宅院出现在眼前,朱漆大门正上方,一块金丝楠木的匾,上刻“陈府”两个大字。门口两个石狮子威风凛凛。
陈阳怔怔的看了一会儿,说道:“还是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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