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干这个工作,并多次向总经理汇报,不想用他了。
后来公司增设了个存货的网点,由于人不够,聘请了两个临时保安看管。
这两个小子据说是总经理的某一初时的同学介绍过来的,整天吊儿郎当的,隔差五的,不来值班,保卫科长也奈何不得他们,现在来了个不顺眼的余辉,正好派去管一下他们。
‘’余辉呀,你好歹都是我们公司的正式员工,应该比他们两个强吧!现在那个存货仓正缺管理员,你过去给我好好地管一下他们”。
‘’好吧!”余辉答道,他心想,反正在这里已成多余的人了,去哪又如何?
这样余辉来到那个存货仓,也叫二号存货仓,职务是管理员,专管那两个保安的工作。
那两个保安,平时值班是12小时分两班轮值,但是,一有什么事私,或想去别的地方去玩时,把值班室的门一关,里面亮着灯,来个“空城计‘’便走人。
现在见多来了一个人,也就更加地放肆了。余辉刚来才天,见他俩每天值班不到两小时,其余时间都不知上哪儿去了。
‘’余主管,你是我们这里的头,以后这里就全靠你了,今天我俩有事要去办,你就多多关照喽!帮我们把班都给值了啊!“就这样余辉经常得顶替他俩值班,有时他们两个一天都同时不来,就得值二十四小时这样的事情,不知有多少回了。
余辉常想,一天干二十四小时的活儿,是他活到今年四十岁这把年纪还是头一次,以前还是很小的时候,大约八岁时,也就是读一年级的某一暑假,父亲发现有野猪趁着晚上少人活动,经常出没于他家的红薯地,他和父亲一到晚上,吃过饭就一起躲到红薯地附近的草丛里,伺等候野猪的到来,一等就到第二天的清早。可那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呀,而且是两人同时守的呀!哪里像现在这样,单人守二十四小时的?
他越想越心酸,觉得一点自由都没有,越觉得十年寒窗苦读,起不了什么作用。要不是父亲一再强调读书可以改变命运,要求他一定考上大学,他现在会心安理得地跟父母一起劳作于田间地头,没人来指使他该做什么和不做什么。这样多自由啊!哪像现在这么烦恼?而且现在父母都八十岁快到的人了,仍然在田间地头奔忙劳作着,而自己一点都帮不上忙,会觉心安吗?父母要钱没钱给,他們都这么老了还在劳动才能糊口,自己的小家庭子女上学又用钱,哪有工夫照顾到父母的生活?越想越觉自己没本事。突然,一个念头来到他的脑海:辞职回去,不干了!
细雨丝丝,从池塘的上空轻柔地飘落下来,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一只只白的红的鲤魚不时的把嘴冲上水面,吸吮着水面上的养料,草魚也不甘示弱,冲破水面,吞下水上的浮萍c小草c青菜叶,不时的泛起层层的水圈
余辉记得小时候就在这个池塘,那时还是生产队管理。八月份江南多雨,魚儿易上钩,鲤魚爱吃蚯蚓,用它钓,易上钩,草魚却偏爱吃青草或青菜,用它们做饵,易得。
有一次,大概是读二年级时,余辉刚把魚钩穿上菜叶,顺刚把钩线甩上水面,还没站稳脚,冷不防就被一条草魚过来,生吞剥夺地咽下鱼钩上的菜叶,连线带钩的拖走,余辉心暗喜,里握紧鱼杆,被拉向池塘水深处,这时余辉奋力往上拉,结果魚杆断了,上钩那条草鱼嘴上还留着断下的那一小节竹杆,久不久地浮在池塘的某处,余辉只能望水兴叹,眼泪汪汪
至今这事还依然历历在目,仿佛刚刚发生在昨天,谁知一晃便过了五十年。
那时候多好啊!钓到的魚洒上新鲜的花生油,搅粘和上小米粉炸着吃,真是又香又脆,别提有多快乐了。特別是那种鲜魚的清香和那种新鮮的花生油的浓香,真是几米远还能闻到。
余辉已好多年没吃上村上自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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