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死啦,这么多天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给你发微信也不回,怎么了,我得罪你了?”
听到话筒哩传出的抱怨声,二春心一暖,由于音量开得有点儿大,坐在他身边儿开车的祖高明几乎听得一清二楚,此刻正幸灾乐祸的瞅着他。
海二春有些尴尬的看了看祖高明两口子,然后调低音量,对着话筒小声道:
“说啥呢,我这几天不是不是忙着呢吗?我又不怎么看微信,打电话多方便,是吧,你你有事?”
见海二春态度还不错,王忆童火气略减,愠道:
“干嘛呢?”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却把海大师问的一愣。他几乎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身旁的祖高明,祖老师也懂事,这会儿正全神贯注的开车,压根不搭理他。
“我我我,我在去”
“我们在去接你的路上啊,你赶紧收拾一下,二春这几天没音信其实就是憋着给你个惊喜呢!”
祖高明的声音特别大,小小的轿车四窗紧闭,他这一嗓子,王忆童听的那叫一个清楚。
“什什么惊喜?什么意思啊?”
一时有些搞不清状况的王大小姐追问道。这下可是赶鸭子上架了,海二春瞪了祖高明一眼,硬着头皮往下编:
“嗨,这老高嘴太快,是是这样的,刚才说话的那个是我朋友,咱们滨州师大的高教授,他老家那边儿有个庆典活动,对对,原汁原味的山村农家乐,我一听觉得不错,就想着咱们紧张这么久,该放松放松了,这不准备去接你一起去呢嘛!”
这瞎话编的,海二春自己都不信。结果对方居然信了
“我就说嘛,为啥突然跟我玩消失,原来你还有这心思,不赖!正好长假我有的是时间,你知道我家在哪,来吧,我这就收拾收拾!”
对方丝毫没有怀疑,欢快的挂上了电话。王忆童这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个性让一旁开车的老高直比大拇哥。海二春这段时间刻意躲着王忆童就是怕自己多想,索性掐灭一切苗头,他的心里没那么多空地儿。
但今天这个局面被老高一通儿胡搅,他心里反倒顺畅许多,世事难预料,一切随缘吧。本来已经快到出城高速入口了,计划突变,车子调了个头,朝王忆童家开去。
接上王忆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上车后王忆童一改往日话少的习惯,大大方方自我介绍了一下,很快就跟祖高明的媳妇儿聊到了一起,两个人从美剧到美容,从化妆品到养生食疗,谈的那叫一个投缘。
“呃,小,小童啊,你跟二春是”
在两女聊天儿的气口儿上,祖高明插嘴问道。
“朋友,普通朋友!”
还没等王忆童开口,二春成功抢答。前者愣了一下,而后笑着点头附和。
“对,我们,是普通朋友,亲密战友,革命同志,工作同事。”
这四个违和感十足的称谓一出口,简直是在告诉别人她就是为了把笔画描黑。说罢,她瞅了旁边的高夫人一眼,两女人四目相对,都笑了起来。
“你这同事放的挺开啊。”
祖高明带着旁观者清的优越感用只有海二春能听到的声音开玩笑的嘀咕了一句。
“她平时可不这样今儿是怎么了。”
二春的声音比祖高明还低。四人一路说笑,也不觉旅程枯燥,祖高明的媳妇儿叫柴璐,老家在距离滨州四百多公里外的马峦山区。马峦不大,山势也不险,春夏秋季风景都很秀美。柴璐家所在的麻排村位于山区腹地临近龙麻湖。
龙麻湖面积达十八平方公里,湖水质晶莹透碧,沿岸青山连绵,村寨竹楼掩映其间,由于尚未全面开发旅游业,所以这一带不仅保留着山水的原始秀美,还没不受人山人海的游客之累,当真是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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