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就叫我丫丫吧。”丫丫说。

    我不语。

    她又问：“我从前有多爱你呢？叔。”

    她转过头来咧嘴笑着说：“如果我也有记忆，我也象你找我那样找了你几个世纪，然后再相遇，那这是一个多么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啊。”

    我看着路灯下的飞虫。这是它们的狂欢夜。它们聚集在这里，尽情的舞蹈。

    我说：“古时候的人认为天和地是一样大的。事实上天比地大很多。天是无限的，地却是有限的。在这无限的空间里，不知还有多少的存在不为地上的人所知。这些未知人们只好用神鬼怪来解释。起先我是不信这些的，自从遇到那蛇后我才真真切切的感到这世上是有这些不一样的存在的。那个时候，我非你不娶，你非我不嫁。我的仆人小梅问我：公子，一世还不够吗？我说：不够，不够，我要生生世世，千世万世。”

    “如果道和你站在一起要我选择，你说我会选择谁？”

    “可你为什么不接纳道呢？这么久了，你还要等什么？这个世上还有比道更好的少年吗？”

    “你要我和道在一起吗？”

    “只要你开心。只要你开心。”

    “你在哭吗？”

    她来寻我的眼睛，我却不让她看到我的眼睛。

    “道和阿律一样，最终会走上刑场，吃上一颗罪恶的子弹。然后躺在那里，再无人理会，直到身体冰冷。但是爱情是不会管这些的，爱情来了是任何东西也无法阻挡的。我没有选择道，不是他不好，是我没办法爱上他。今生今世我再没办法爱上任何人。以前也没有爱过别的男子。那天晚上，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那个男人从我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给了我一沓钱后就转身走了。那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男人。也是那一次我受到了前所未的伤害，我开始痛恨男人，痛恨天下所有的男人。以后我就常常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不同的男人，我象榨油机一样榨干那些男人，因为他们在我身上一掷千金，直到最后拿不出一个子来。叔，我是不是很残酷呢？他们说我的血是冷的，他们吻我说我的嘴唇也是冷的象蛇一样。叔，我的唇真的是冷的吗？你来吻吻看。好吗？”

    我转过头来看她，看她的唇。她的嘴唇很红，象刚喝过猪血。

    “你为什么要化那么浓的妆？你想躲在你的浓妆里，你在害怕什么？才想做一个壳来保护自己。”

    “吻我。”她说。

    我没有吻她，我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看她的嘴唇。

    她的唇是冷的，我想，因为我看到她的嘴唇四周泛着寒气，象冬天被雪盖着的花朵。

    “你从前吻过丫丫吗？”她又问，“那个时候丫丫是个穷丫头，你是富家公子一一一一一”

    “不，你错了。那个时候丫丫的父亲也是一个高官，她并不是一个穷丫头。她会给我弹琴让我听，跳舞给我看。她不但美丽而且还冰雪聪明多才多艺。”

    她打开我给她的包看里面，而后说：“我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

    “我不想再让那些男人碰你。直到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某个男人。”

    “帅和有钱你猜我会选择哪样？我哪样都不会选，我会选择找了我几个世纪的男人。哪怕他是一个老头或者是一条狗。”

    “你爱他吗？”

    “爱？爱是什么？我不要知道爱是什么？”

    “今天晚上你就要离开我了，我要把你送回到你父亲那里去。”

    “让妈和阿律回去就好了，我要留下来。”她说，“自从婷婷给我说了这事以后，我一直在想这个事，一直在想。在轮回的时候我喝了孟婆汤，那是不得不喝的，那个时候我是身不由己的。”

    我把头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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