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绪,走镖的路什么遇不到呀?”
周远良微微点头。
严捕头见周远良不似当年的县令那般笃定温阿五杀乞丐案“案情清楚、证据确凿、案犯供认不讳”,于是有了一点点期待,也许这个让父亲纠结了多年的案子真的另有玄机。
周远良自然没有漏过严捕头眼神闪过的光彩。“严捕头关于此案是不是有事情要说?”
“周大人,当年缉捕温阿五的捕快是我的父亲和他的搭档。虽然我父亲他们并未亲眼看到温阿五杀人,但他们离案发现场很近,听闻有人喊杀人了往那个方向跑,过去的时候温阿五的刀还滴着血呢。据我父亲说,他当时还怕温阿五拒捕呢,温阿五那身手,一个人对付我父亲他们两人绰绰有余,何况他身边还有跟班。
没成想,我父亲一表明身份,温阿五把刀扔了,束手擒。当时围观的人很多,好几个人自愿去县衙作证,温阿五自己也不抵赖,我父亲说他当了那么多年捕快还从未遇到过这种证据确凿的案子人,他和他的搭档当时可高兴了,捡了那把凶器刀、押着温阿五、带着证人回了县衙。县令升堂,温阿五供认不讳,证据又这般齐整,虽说谁也没搞明白乞丐为何要骂温阿五,但温阿五杀人这是事实,而且还杀了三个人,于是当堂判了死刑。温阿五毫无异议,没喊一声冤枉。
事情到此也结束了,可能是因为太顺利了,我父亲反而心里不踏实。他本来负责那一带的巡查,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巡逻时留意是否有人认识那个被杀乞丐。附近居民知道的不多,只知被杀的三个人是父女关系,至少两个月前他们在周边乞讨了。
因为案发时人证物证什么的都太齐备了,所以捕快根本没走访附近的居民,根本没去了解被害人的情况。结果我父亲这一仔细走访发现有些可疑之处,当然,倒不是说温阿五杀人这事可疑,是说乞丐为什么骂温阿五这事可疑。据附近居民说,那乞丐是个很胆小的人,别的乞丐、甚至一些顽童欺负他时他从不反抗,听说他敢骂温阿五时他们都甚是惊呢。”
周远良待严捕头说完后,忽然问:“严捕头,令尊查问遇害乞丐的情况,仅仅是因为心不踏实吗?他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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