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抽鼻子,重新换上笑容:“走,我带你看看团团。”
沐渊白低头看着安以绣,在她鼻头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抬起自己的衣袖为她擦了一下脸:“又哭又笑,鼻子放大泡”
安以绣也不知道沐渊白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俗谣,噗嗤一声展开笑脸:“你才放大泡!”
“好好好,为夫思念娘子,心中同样难过,团团随时都可以看,此刻娘子更重要。”
说完这话,沐渊白揽着安以绣的腰肢将她腾地一下抱了起来。
安以绣急忙抱紧沐渊白的脖子:“王爷,王爷!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本王乐意,王妃随了本王就是,违抗无效。”
沐渊白三两下抱着安以绣随意闯进了一间屋子。
安以绣本以为里面是空房,没想到里面坐着黑无常,马面一干人等,看他们的阵仗应该是在讨论什么。
见木门突然被踹开,外面站着北平王抱着他们的阁主,他们顿时噤声,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黑无常最先打破僵局:“王爷,你们怎么来了?”
安以绣轻咳两声,本想装腔作势说点什么,但想到自己还被沐渊白抱在怀里,如今她的这种姿态,根本没有任何威仪可讲,偷偷转脸瞪了沐渊白一眼,冲他张口做嘴型:“放我下来。”
沐渊白视若无睹,扫视了黑无常马面一眼,目含警告,随后大步离开。
见沐渊白抱着安以绣离开,黑无常和马面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了浓浓的后怕。
刚才北平王离开之前看他们的那个眼神,让他们想起来都有些心惊胆颤,难道刚才北平王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听到外面脚步声远去,为妨北平王又抱着阎王返回来,黑无常特意小心翼翼的跑到门边拉开门往外面看了一眼,在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这才和马面打开话匣子。
“自从北平王来了之后,阎王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小女人,哪还有平日里那种霸权主义?”
马面伸手在嘴前做了一个嘘的姿势,压低声音说:“我估计刚才北平王那么看我们,就是因为我们之前说他和阎王之间的事儿让他听到了,所以才特意过来警告我们,算了算了,还是别说这件事儿了,咱们谈点正事儿。”
黑无常挑了挑眉毛:“什么正事儿?如今欧少爷也吃了阎王找的那个解药,算是了了咱们的一桩心事,咱们悬命阁除了欧少爷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事儿了。”
马面揉了一下额头,对于黑无常这话很不认同:“什么叫没有其他的事儿了?白无常那边你找到了吗?当时不是说北平王府全府被灭的时候,白无常不在王府吗?那个时候白无常他们在哪?现在他们又在哪?”
马面提到这个事儿,黑无常恍然大悟,在这些后脑勺上拍了一掌:“这确实是个事儿,白无常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查找她的踪迹,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到她的消息。”
“都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她的消息。”
“总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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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渊白没有来过北阁分部几次,对于北阁分部这边的布置并不清楚,只能听着安以绣的指挥一路到了她在北阁分部的厢房。
沐渊白这次倒没有像刚才那般使劲,用胳膊肘将房门怼开,进去之后用脚后跟将房门带上。
房门关上,室内突然升起了一种不言而喻的暧昧。
沐渊白几步来到床边,将安以绣扔到床上。
安以绣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臀部,还好床垫够厚,不然她pp非得被摔成四瓣不可。
不等安以绣起来,她身上就压了一个重物。
一双不安分的手撕扯着她的衣襟,耳边是沐渊白的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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