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帅站在军营的门口,回头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他那是一份普通的便装,依然显出他军人的气质与他那一份不灭的威武,提着的皮箱贴有“退伍光荣”字样,背后的军用背包虽大,但依然没有他胸前挂着的大红花显眼。
站在营房门口的卫兵给陈帅行着标准的军礼:“老兵走好。”
陈帅努力地给士兵送上一个微笑,用军礼来给予回敬,他以为自己可以走得很潇洒,但当老兵两个被叫出来时,他内心的不舍再也忍不住了,眼眶瞬间开始湿润,当眼前一片开始变得有点模糊时,他才知道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末到伤心时。”的意思。
流水营房,铁打的兵。
对于这拼博了六年,流了无数的汗水的军营,他曾因为是这里的一员而骄傲,但是今天他光荣退伍了,他将永远离开这里,离开那一直包容着自己的团长,离开那些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
别了,我的团长。
别了,我的战友。
满眶热泪的陈帅被团长和战友拥抱着,此刻所有言语似乎都不能表达他们之间的感情。
久久的拥抱,终无法留住离别的脚步,而离别的时刻永远却又是那么的勿忙,送行的军车等待着陈帅这最后的一位乘客。
陈帅放开了爱如父亲的团长,放开了这些亲如兄弟的战友,拖着沉重的脚步转身踏上了车子,此刻他连回头再看一眼军营的勇气也没有。
滚动的车轮带起尘烟,摸糊了一双双含泪送别的眼睛,也掩盖了他们悲伤的心情。
陈帅始终没有回头,他也不敢回头,他怕自己更难过。
一天一夜的奔波,终于回到了那一个他久别了的,生他养他的南方小镇。
陈帅放弃了团长给他的就业安排,因为他已经习惯不了没有团长那样的上级,他已经习惯了对别人提出要求。
朝九晚五的关单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行政工作他知道那不是他想要,他要重新规划自己的人生,开始新的生活。
夜静静的,没有了军营的作息铃,没有了哨兵的脚步声,没有了一切军营里的忙碌,原来总是争分夺秒地想着睡一个好觉,而今晚他注定要失眠了。
“这就是你的老家?”
“你怎么跟我跟到这里来了?”
看着刘民又再出现,没有半点睡意的陈帅坐了起来,他那一颗没有任何目标的心变得淡定了起来,对于刘民这一个鬼,他不知道是因为习惯了,还是因为了解了,所以没有半分的害怕,甚至有点高兴,仿佛有个老朋友来访一般。
“是你带我带到这种地方来了。”
刘民开始打量起陈帅的房间,在为陈帅的明天而担忧的同时,他也在为自己的那未了的心愿而担忧。
“我这地方怎么吗,有什么不好?”
看着刘民那不屑的样子,他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虽然墙体看起来的点年久泛黄的感觉,但这里能够让他有家的感觉。
“你在这样的小地方,小乡镇,你怎么帮我实现我的心愿?”刘民开始怀疑陈帅有没有能力帮他实现自己那未了的心愿。
“谁跟你说治病救人一定要在大城市的,城镇,乡村就没有生病吗?他们更需要你,这里更能体现你的价值。”
陈帅听着刘民那样的调论,他表示不满,他对于这一个只知道死读书,只知道搞研究,搞开的家伙表示抗议。
“研究不是说说的,是要具体到点上的,你现在连个病人都接触不到,怎么有临床经验?”
刘民反驳道,虽然他还算不是富二代,但他出生的家庭远比陈帅的好,也正是因为他有那样的条件,让他成为了国内医学界最年轻,最有医学权威的留学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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